自己呆呆地在齐霄门前跪了一会儿,轻轻推了门进去。齐霄坐在桌旁看东西――月溪后来才知那是齐霄托人抢来的邢远的生意,听见他进来都没抬。月溪也不敢出声,关上门跪在齐霄脚边,低着一动不动。待齐霄理完公务,瞥了一眼这个小家伙,心里竟平白生出几分怜悯来,也不忍再苛责他,轻轻拍了拍他,问:“知哪里错了不曾?”月溪眼眶红红的,几乎要忍不住哭出来,话语也带了几分哭腔:“儿知错,儿不该欺瞒主人,不该不信任主人……”“下次还敢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齐霄叹了口气:“念你才认主,这一次饶了你。再有下次……”他并没说完,在月溪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月溪却终于委委屈屈哭了出来:“主人,求您罚儿吧……”齐霄皱了皱眉,:“听话。不许哭。”月溪见他铁了心不肯罚自己,也不敢太过,抽抽搭搭地从齐霄那拿了隶守则去小屋里背――那应当是认主之前背,认主当天便要考校的东西,如今自然是要补上。
此事虽然揭了过去,月溪心里却依旧别别扭扭的,总想引着齐霄来罚自己,又不敢的太错惹主人动了大气,于是今天不小心掀了饭碗,明日又不留神打了个杯子……到第四天齐霄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扼住他下颌,冷声:“不就是想挨打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记住,隶受罚是谁说了算!”他直接将沉默着的人儿按到桌子上,找了两细麻绳捆住手脚,又取了鞭子过来。第一鞭打下去,却不是月溪想象中的剧痛,而是轻飘飘的麻。月溪不知何意,只觉得那肉都随着绵绵的几鞭子放松下来,轻声:“主人,儿不疼。”齐霄差点被他气笑了,当即挥起鞭子对着方才鞭打的地方狠狠一抽――这一鞭用了十成十的力,月溪一下子就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回疼不疼?”齐霄一边换了个地方轻轻柔柔地鞭拂着,一边冷冷地笑着问他。月溪好半晌才缓过劲来,闷着声回了句“疼”,齐霄便又是重重一鞭。不到十鞭子打下来,月溪已是疼的浑汗津津的,每次挨打都像砧板上的鱼一般,被捆束的手脚同时高高翘起来,仿佛这样能减轻些疼痛似的,阴却在这样的撩拨与疼痛中悄然立。打了十七八鞭,月溪疼的昏了过去,齐霄却毫不手,发力甚至更重几分,对着狠狠抽下,生生给人疼的又醒过来才算。月溪此刻早已没了当初的心思,生理的眼泪了满脸,哀声求饶:“主人,儿知错了……儿犯了错该不该罚全看主人,儿不该……”话未说完,又是一鞭子狠狠打下来,剩那半句话随之变成了痛呼。“求罚的是你,求饶的也是你。今天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直接打死也罢了。”月溪顿时不敢再说话,只轻轻抽着鼻子啜泣着。待他又昏过去又醒来,齐霄才住了手,解了绳子命他从桌子上下去。月溪浑散了架似的,几乎动弹不得,齐霄也不去碰他,命人进来架他下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月溪刚一从桌子上起来,齐霄的目光便落在他立的间。当即冷哼一声,命侍者架住隶,换了小鞭托住那物:“被打的爽了?”月溪呜咽着说了句“不是的主人”,齐霄却已然一鞭子打了下去。炸裂的痛感直传到月溪脑中,他刚想求饶,又想起齐霄的话,只得哀求的看着齐霄,口中喃喃叫着“主人”。齐霄一直打了二十,打的那东西早已的不成样子才罢手,月溪却已是又昏过去了。齐霄又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叹气的频率很高,到底把人抱到了床上测了温,又取了伤药一点点抹了,才躺到月溪侧,关了灯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