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哆嗦着从绳子上下来的时候,整条绳子像是在jing1ye里浸泡过似的,阴jing2也依旧滴答着一滴滴的浊ye。他跪在齐霄面前可怜巴巴地望着这位大调教师,心里默默祈求着男人给予他的惩罚是禁yu而不是强制高chao――他已经连续she1了四次了,小小的xingqi已经疲ruan而又min感地耷拉在tui间,经不起什么刺激了。齐霄可不guan他心里tou怎么想,指了指里tou一个房间:“进去,坐到木ma上。”小nu隶立时苦了脸,只是不敢有半分违拗,眼瞅着男人心意已定,抽了抽鼻子爬向那扇房门,在门前跪定,又回tou惨兮兮地看着齐霄。齐霄瞧着他这幅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心里便是又好气又好笑,几步走过去伸手掐住他柔nen的后颈。小nu隶受惊似的猛一缩脖子,又缓缓放松下来,微微低了tou方便男人动作。齐霄却只是rou搓了两下,在他后脑勺轻轻一拍:“别磨蹭。说了罚你,还想躲掉不成?”说罢便推开门示意月溪进去。月溪无法,提心吊胆地爬进去,瞅着正中央那架木ma便tui肚子转jin。
齐霄已经取了runhuaye淋到ma背chu1那细锐的阳ju上,见他依旧在门口迟疑着不动,终于沉了脸色:“怎么?这就敢抗刑了不成?”这罪名不可谓不重,月溪吓得脸色发白,忙dao不敢,急匆匆爬到木ma前,跨坐在ma背上,借着runhua一下子将假阳吞吃进去。今天显然不能再加任何刑罚了,齐霄于是抬手在他touding抚了两下,话语却不han一丝情感:“我说过,zuo我的nu隶最重要的便是要听话。你若是记不住这一条,趁早离了我这儿。”月溪讷讷应了,心思却不由自主地溜了一半去追逐齐霄手掌的温度。正当他满心贪恋时,齐霄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给你凑个整。再she1六次便你下来。”月溪闻言,瞬间回了神――没什么能比捱过眼前的惩罚更重要了!齐霄的指尖微微探入xiyun着假阳的xue口,轻轻碰了碰那里一个极小的圆钮:“这个按钮按下去,木ma就会停下来。但我劝你不要一直夹得太紧,三个小时之内完不成,是要加罚的。”
齐霄弯下腰,chu2动了ma腹chu1的机关。木ma缓缓移动起来,恍惚间竟似解了nu隶会阴chu1挥之不去的瘙yang一般。假阳在后xue中征伐着,蹂躏着nu隶ti内的min感,月溪changdao渐渐地绞紧,xingqi再次ting立,眼见就要攀上ding峰,chang肉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却夹住了圆钮,木ma停住了。月溪呆愣片刻,眼神迷蒙地艰难放松着因乍失刺激而愈发叫嚣着的chang肉。当木ma重新摩ca着jiaonen的changdao,空虚不已的后xue再次得到满足,好容易平静下来的chang肉竟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liu出一大gu清澈的changye。随着后xue的高chao,月溪浑shen情yuxie了大半,阴jing2也半ruan不ying地垂下tou来。他这才意识到这东西的厉害之chu1。齐霄偏还在一边煽风点火:“三个小时she1六次,第一个半小时可已经过去了。”月溪一是怕受罚,二来也怕自己zuo的太差惹齐霄不快――齐霄虽收留他几日,却并没正式将他shen份转换成什么,名册上他依旧是个弃nu,因此拼了命地调度着自己前后两chu1,既要让已经疲惫不堪的xingqi兴奋起来,又要让尝到了甜tou的后xue归于平静,挣挫的浑shen是汗,一句“nu儿知dao了”混杂着呻yin从口中xie出。只是这其中的关窍并非一时可通,夹得紧了,木ma便立时停下,松了劲偏又刺激不够,阴jing2颤巍巍地站不起来,几番磨磋下又是一次后xue高chao。齐霄冷眼看着,已经过去一小时十二分钟了。
“不准你she1的时候she1个没完,让你she1你又she1不出。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