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各式勾子极多,月溪大约知走绳的规矩,特意将绳子挂的高了些,等待齐霄示下。齐霄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了,他便跨坐上去,内的按摩棒被狠狠了一下,虽然不再肆,撞在肉上也令月溪失神了片刻。粝的绳刺在他柔的会阴和,想象中的痛感很快袭来,只是还带了一丝他意料之外的麻。“你说的没错,一般女才会走绳。所以特意给你加了点料,”齐霄悠悠靠在椅子上注视着他,“刚用山药汁泡过的,喜欢么?”月溪咽了口唾沫,揣摩着齐霄的心思,扭了扭又又疼的屁,:“喜欢。”齐霄动作一顿,笑:“可不许扯谎。当真喜欢?这么喜欢,每天给你备一可好?”月溪羞得耳朵尖都红了,眼睛漉漉地看着齐霄,绷起的脚尖划拉着地面,低声:“先生喜欢,儿就喜欢。先生若想每天看儿走绳,儿自然要走的。”齐霄不笑了,神情淡漠下来:“这话倒还罢了。以后问你什么就据实答,不许随便揣测。这个病改不了,有你的苦吃。”他走过去抻了抻绳子,看了一眼时间,命月溪将手背到后开始走绳,自己则坐回椅子上看着。
面前的绳子沾染了点点白浊,月溪甫一从情里褪出来,就忙看向齐霄,生怕先生恼了自己,却见齐霄皱着眉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只甩给他“继续”两字。他便接着走下去,直到走了一半,他再次了出来,才听见齐霄淡淡的判断:“你控很差。”月溪心里咯噔一下。确实,之前那主人最喜欢看他浑上下都被沾染的样子,不仅不阻止他,甚至还用了些令他稠的药物。他低了垂着眼睫,有点不敢直视齐霄,轻声:“先生,儿会努力。”齐霄看看他,嗤笑一声:“走完。已经连着了两次了,忍起来该容易些了吧?要是再出来,我就得让你这子长长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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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一开始走就觉得不妙――自己将绳子吊的高,即使绷起脚尖也几乎碰不到地面,偏偏绳子又是水平的,想借力过去也不成。小隶哭无泪,只得在绳子上扭来扭去地向前一寸一寸地缓慢移动。这么一来,按摩棒一下一下被的越发进入,刺更是来来回回地摩戳弄着会阴,的肤很快就红破,山药汁趁虚而入,月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下都又疼又又麻,走了不到半米,小小的阴便吐着清立起来。他求饶似的看了齐霄一眼,齐霄正满脸兴味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颇有些恶劣地打趣了一句:“别乱看!要是站不稳掉下来……”他话不说完,冲着月溪意味深长地一笑,月溪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左脚一,虽是站住了,绳子却直绷绷勒紧了下,按摩棒猛的狠狠戳进肉里,小隶竟在惩罚中再次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