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我要是纳妾就断子绝孙,纳妾就要把所有的家产给你和女儿净出,纳妾就天打五雷轰,你夫君我可是对自己下了狠心,这辈子只有你了。”
绿妙水摩挲着抚摸着鄂孝廉的膛,甜蜜蜜的笑了:“妙人不会让夫君后悔的么~~~”
鄂孝廉好笑的看着大美人把纸叠好,仔仔细细的放入了随携带的香荷包里,又是一阵爱欢喜:“看看,你夫君我跑不了的。”
说着抱孩子似的把大美人举抱起来,走向床。
二人倒在床上,一阵濡热吻。
“嗯唔唔~~~~夫君嗯啊~~~~嗯唔唔~~~~”亲的绿妙水迷离又慵,嘴红裹着一层糖果似的泽,房酥麻,大痉挛,小儿也濡了,尤其女儿瘙空虚的不成样子,两只大夹着不老实的小阴磨蹭。
但鄂孝廉自知昨夜折腾狠了美人,不过亲一亲摸一摸和着衣服和美人一同抱着并排躺在床上。
绿妙水枕着鄂孝廉的肩膀十分安心,抿着小嘴儿笑儿少见的撒,蹭着绵绵:“其实夫君纳了小君,人家也是不怕的,定是要霸占夫君的~~~”
他说的是实话,本想着若是情郎有了别人,他就带着孩子离开,但是这年哪有男子不三妻四妾侧君小君呢?况且,他生产后是真的离不开情郎了,这辈子都离不开。就是那廉洁的知府大人也有两房侧君,他爱他的夫君能够勉强自己接受,但却不能把夫君的心让出去,今天若是没有夫君这样的保证和爱,日后他想他要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一定要每月要求夫君睡在自己房里二十五六日才行,而且不对小君侧君多为难,但必要的晨昏定省,他和夫君欢爱时候的伺候,他都要好好收拾那些小君侧君,他虽然善良,却也不是无原则的善良。
不过那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他能嫁给这样专一的好男儿,他能爱上这样的情郎,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最欢喜的事了。
鄂孝廉大笑摇,他知绿妙水现在敢和自己说这些话就代表不一样了,信任他了。
“我有件事儿想和你商量。”鄂孝廉摸着绿妙水光赛过丝缎的发髻,又摸了摸他的背脊。
绿妙水依偎着他,笑着:“夫君请说~~~”
鄂孝廉:“我托人在县城看房子,我相中了一三进出的小套院儿,前面还是个商铺门面,其实也可算作四进出,改明儿我带你去瞧瞧,你觉着好再定。”
绿妙水轻声询问:“夫君是要在县城开铺子么?是镇子上的酒卖的不好么?”
他极为聪慧,边轻声温驯的伏在鄂孝廉口,边用素手摸着鄂孝廉的领子安抚着探问。
鄂孝廉笑着亲了亲他的额:“你这个机灵鬼儿,好了,我告诉你,宝贝儿,之前……”
把和魏老板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的和绿妙水说清楚,顺带解释了一下魏珍珠的事情。
绿妙水眼里着气氛,眼珠儿琉璃一样充满了怜惜和心疼,红着上钩的眼梢,扑上去:“夫君~~~你受苦了~~~为何现在才与我说呢?”
“宝贝儿,你那时候坐月子呢,子最重要,我这不现在告诉你了,放心,这种事儿大不了咱们越过他,不和他合作,直接在县城里贩卖,村里酿酒。”
“不,夫夫本来就是共同吃苦的,夫君日后若是在这般,人家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的宝贝儿……”
鄂孝廉耐心的哄着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