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一个小双儿出了狼窝又入虎?还有你,你也是在董小君之前横插一脚败坏别人家的姻缘,不就仗着自己好看?!”
鄂孝廉青都气凸起来了,握了握拳忍下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趁我现在还忍得住,你现在立刻拎着这个婊子出我家,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魏珍珠冷笑:“哎呦呦,怎么滴?!心虚了吧?”
绿妙水却静静打断:“这话是如何说起的,魏公子难你只凭着董小君一席话,就把过错方定成是我家夫君和我了么?”
魏珍珠突然结巴了:“我……我……他为何要骗我呢?!他那么苦!!还被你夺走了夫婿!!”
绿妙水轻笑几声:“当初我家夫君因他嫌贫爱富悔婚,又生了病不慎掉入河中,是我救了我家夫君,而后我与夫君困顿中生了情愫,男未婚双儿未嫁,反而是你家的董小君早就嫁了人,怎么能说是我毁了他的好姻缘?是夫君负心薄情呢?”
魏珍珠看着董小玉,显而易见的懵了。
怎么回事儿,怎么和董小玉说的不一样了?
绿妙水轻轻给自己的夫君添茶,双手奉上,安抚的抓住了鄂孝廉的小指,又浅笑:“至于他为何出了狼窝又入虎,我想现在的小双儿,如若他不愿意又有何人能迫他数度出入富贵之家侧君小君呢?据我所知,你魏家也不是世家大族,不会出强娶民双儿的事情,这种事情魏公子不妨回去问问你家里的人,董小君为何被挨打被驱赶。”
魏珍珠瞪着大眼,气的咬,抓着董小玉的手腕儿:“你说……你和我说实话!!到底鄂孝廉有没有欺负你?!”
董小玉也没读过几年书,被绿妙水侃侃一席话给弄得,强辩都说不出,嘤嘤嘤的跪地哭起来:“我没有……公子我真的没有……我那时候是被阿爹迫的,不得已才从那老光棍家逃走……魏老爷没有欺凌我……是我……是我忘不了秀才公嘤嘤嘤……我没脸见人了……若是鄂家不收留我……嘤嘤嘤我不如一碰死在这里的干净……”
魏珍珠的脸肉眼可见的黑红起来,气的着气:“你……你……你这个骗子!!”
鄂孝廉被董小玉的一番表演给弄的浑是鸡疙瘩,突然高声:“要死别死在我家里,弄脏了我的地方,云槐云杨――”
两个伙计早就等候在大门口,见男主人招呼二话不说上来把董小玉制住架起来。
鄂孝廉一副嫌恶的表情,看都不愿意看董小玉一眼:“他自己要死,把他弄到里正那里去,再敢来直接打出去。”
“你死了,我会很高兴,要是没人替你收尸,一副薄棺我鄂孝廉还是送得起,祝你早死早超生。”鄂孝廉说话不留半分情面。
董小玉哭嚎的力气全都没了,他就算再贴他也知这个男人对他再没有半分情义了。
接着失魂落魄的被云槐和云杨扛了出去。
魏珍珠坐立不安的握着杯子:“对、对不起……我只是……我没想过他会利用我!!”
那日他只不过是一直惦记着鄂孝廉,正好遇到董小玉被他的庶姆在大街上打,他言行中无意提到了一句鄂孝廉,董小玉就……
绿妙水盈盈笑给他夹了一块桃花糕:“魏公子,看你年纪不过十六七的模样,被哄骗也是人之常情,勿要内疚不安,这是我新作的桃花糕,用牛和的,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