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两人相连的位置,嗤笑一声。
罂粟花妖娆美丽,有人憎恶它,有人却狂热地喜欢它,它不世人如何看待,只自己开得痛痛快快。
很像在他下纵情欢乐的许弈深。
阮苍澜亲吻着那罂粟花,叹:“心肝儿,你怎么能这么感呢。”
许弈深意识朦胧,像漂在海面上,被情的浪拍下去又捧起来,他睁眼,猛然发现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放着那台相机,镜里反出的,是他红的、意乱情迷的脸,所有动情都写在上面。
这个距离,他的这张脸,被拍得仿佛一个特写镜。
方才所有的纵情,所有的亵玩,都完完整整被记录下来,仿佛一香艳的GV。
“你!你居然没关机!”许弈深有些急,伸手要去够,阮苍澜却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别到背后按住,笑:“这么自然的镜,哪GV都比不上,删了可惜。”
许弈深急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挨。
不一会儿他就被到高,在镜前出白色的放,与此同时,一热入他深。
他发出来了,的,却支撑着还想完成那个糕,阮苍澜暂时放开了他,跑去拿了相机仔细看回放,笑得邪气十足,很是满意。
许弈深狠狠瞪了阮苍澜一眼。
阮苍澜视若无睹,拿最大声外放刚才录的内容。
“啊!老公!好爽!”
“老公,你快点,对,就是那里。”
“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许弈深羞得恨不得原地入土为安,追去要抢,阮苍澜偏不给。
许弈深到现在还有些,这一跑,后里被灌的东西顺着大下来,淫靡得不像话。
“靠!臭氓!大变态!”许弈深羞死了。
他收心把烤好的糕胚取出来,搅好新的油,混上果粒,打算往上抹,阮苍澜又凑了过来,拿的东西抵着他的后。
这个家伙,居然看回放又看了!
许弈深知挣扎没用,只好乖乖趴在台子前,感觉那个东西又一次侵入,在内肆,他尽力稳住心神继续正事,可是手却忍不住颤抖,这一抖,把他预想好的糕造型全弄乱了。
一边挨一边糕,怎么这么难!
到最后他都没能完成,佣人们收拾着战后的厨房,看着那一坨失败品,看着沾得到都是的油,心情复杂。
俩人这得干得多激烈啊!
糕没能成,许弈深不开心,夜里陪阮苍澜庆生时,看着买来的糕,气得用叉子直戳,几乎要把它也给毁了。
阮苍澜看着他嘟嘴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太可爱了啊!
阮苍澜:“不喜欢?”
许弈深点点。
阮苍澜一抬手,就把那糕丢进了垃圾桶。
这个生日,阮苍澜最后还是吃到了糕,他的小深就是一块最诱人的糕,乖乖巧巧脱光了衣服,躺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任由他摆上二十八蜡烛。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