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生日后不久,特区里的有钱人在组织一场拍卖会,拍卖的对象是chong物。
许弈深作为“chong物”中的一员,被带到了会场,他在后台忐忑不安地偷看,只见炫目的舞台灯光下,坐着上千观众,个个如饿狼般盯着舞台,他们都是金三角这些大佬的手下。
通过这种拍卖会,大佬们共享自己最兽xing的一面,说不好听,就是蛇鼠一窝,在淫靡的氛围里,达成肮脏的交易。
随着一阵惊呼声、口哨声连环响起,十几个铁笼从舞台上方被放下来,男孩子们dai着项圈和手铐,被从笼子里揪出来,每出来一个,就被拍下一段近景特写镜tou,引起一片高chao。
这些男孩子是特区几大娱乐城jing1挑细选,专门为这次活动准备的。他们个个shen材样貌出挑,淡妆nong1抹,一个比一个sao,刚被放出笼子,就tiao起lou骨的舞蹈,把场上气氛点燃到极致。比起他们,许弈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台上不知dao怎么办才好。
他脚下的高跟鞋有些蹩脚,紧shenxiong衣勾勒出他纤细玲珑的腰线,勒着他的xiong,强行挤出一条rufeng,让他透不过气。
他想逃。
可阮苍澜却在贵宾席看着他,饶有兴致。
阮爷从不参加这种拍卖会,因为嫌这些男孩子脏,可这一次却想找点乐子,给了他一个羞耻的任务。
他要接受这些人炽热的目光,要尽情展示自己,被拍到全场最高价。
他没法拒绝,因为阮苍澜的确因为他赔了很多钱,最开始“为父还债”的两百万美金,到后来赔给min泰五千万。
“任务失败,会被惩罚的哟。”
阮苍澜的话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现场气氛高chao迭起,第一个接受拍卖的chong物走到镜tou前,翘起屁gu,摇尾乞怜,裙摆薄如蝉翼,隐隐约约可以让人看到裙子里一点红run。
“一千!”
“一千二!”
“……”
此起彼伏的竞拍声中,一个个chong物找到了主人,被挂上吊牌。
许弈深排在最末尾,觉得很难为情,比起其他人,自己简直毫无风情,没有一点xi引力。
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完成任务?说不定连出手的人都没有!
他心里发慌,却不知dao,偏偏他这副样子,落在男人们眼里,最是诱惑。
羞涩,笨拙,可爱,想cao2。
轮到他登场了。
他站在舞台上有些发晕,往阮苍澜看去,只见阮苍澜叼着一支烟,把玩着手里的钥匙扣。
随着他的这个动作,许弈深感觉插在自己后xue里的东西,嗡嗡震动起来,他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险些站不住,只好并拢双tui,拼命夹着别让tiaodan掉出来。
他红着眼,活像是被欺负惨了。
这副模样,平时看惹人怜爱,但落在这些人眼中,却只会勾起更盛的凌nueyu。
主持人让他转过shen来,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后背那一大片罂粟花纹shen,就那么一瞬间,他成为了这些人信仰的化shen。
竞价开始。
“一千!”
“三千!”
“七千!”
许弈深瞪大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可以值这么多,他默默计算着,他是最后一个接受竞价的,目前最高记录是五万。
只要超过五万,任务就完成了。
五分钟后。
“三十万!”
这一声喊出,整个会场都变成了一锅沸水,他有些惊喜。
他感激地看过去,发现喊出这个价的是个中年男人,男人shen材发福,脑袋左边几绺tou发留的很长,梳到右边,盖住秃ding。
男人刚才太激动,tou发掉了下来,lou出来油光可鉴的秃tou。
许弈深一下子就怂了,他才不要伺候这个油腻老男人!
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阮苍澜。
阮苍澜不为所动,甚至还把tiaodan加了一档。
在剧烈的颤抖中,许弈深跪下shen子,绝望地捂住小腹,感觉花ye要漏出来了。
这一幕更是大大激发了在场之人的兽yu。
眼看就要一锤定音,那个油tou男眼睛里的喜悦gen本掩饰不住。
“三,二,一!”
最后一刻,会场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五十万!”
“哇哦!”人群爆发出惊呼,往声源看去,却看不清那个神秘男人的脸。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阮苍澜一眼。
阮苍澜在笑。
他就是故意捉弄自己!说什么要自己卖shen还债,事到临tou,还不是舍不得!
没想到还有人加价,来去之间,最后阮苍澜开出一百万的价,那个油tou男才放弃,阮苍澜开怀大笑。
他就喜欢这种人人馋许弈深,却只有他能拥有他的快感。
拍卖会并未到此结束,反而迎来了另一个高chao,chong物们被带到另一个小包间,在这里,买主们将当众享有战利品,随心所yu玩弄chong物们的shenti,整个过程都有摄像大哥在旁边,直播给外面会场里的一千多观众。
这是一场饕餮盛宴。
许弈深就是其中最诱人的一dao大餐,刚一进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