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宝贝,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他听了这话,莫名激动,一下子就了,羞得别过脸。
南弈摸着他小腹一片黏腻,笑得开怀,命令:“不经事的小鹌鹑,把夹紧,借哥哥用一用。”
他乖乖夹紧双,南弈着火热胀的肉棒,在他里蹭来蹭去,最后一如注,全在了他的小腹上,而后又用丝绸帮他干净了。
他们都得到了放松满足,缠缠绵绵抱在一起准备睡觉,南澈问:“哥哥,那新娘子怎么办?她是左相女儿,不好退婚的。”
南弈:“回来之前,我去找了父亲爹爹,明日早朝他们就会宣布,我不再是太子,搬回栖梧,太子之位交给我们的三弟。他虽然才十二岁,但已经能看出龙凤之姿,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帝王,至于左相的女儿,以后会是三弟的太子妃,这么误了她几年青春,但总好过被皇家退婚嫁不出去。”
南澈疑惑:“重立太子不是小事,父亲他们怎么会轻易答应?左相的女儿也咽不下这口气吧?”
“他们不得不答应。”南弈笑:“我骗他们说,我不举。”
南澈笑出声来:“你不举,哈哈哈!哥哥你好坏啊。”
他笑着笑着,心里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哥哥说自己“不举”,会失去新娘娘家左相的支持,会因没有后嗣失去继位为帝的资格,哥哥放弃这些,只因为哥哥心里有他,再也容不下别人。
可哥哥在回来之前,是不知他的心意的,明知可能是一厢情愿,竹篮打水一场空,哥哥还是这么了。
他满心甜蜜,咬着哥哥的耳朵,没完没了:“哥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南弈翻把他压着亲。
因为这个“不举”的传闻,南弈边再也没了烂桃花,那些挖空心思想把女儿嫁他的大臣,也放弃了。
两年后,南遥正式将自己的第三子南宁册封太子,为其举办婚礼迎娶左相之女,他又将另外两个儿子分封为王,令其出开府,他们对外宣称,因策王羸弱需要亲人照顾,所以弈王府就建在策王府旁。
兄弟俩比邻而居,看似两家,实则是夫夫一,两栋宅子内互相贯通。
他们俩举行了隐秘的婚礼,没请别人,只请赫连衡、南遥和冯晨三人了见证。
这些年冯晨在赫连衡那里一败涂地,如今见自己的崽拱了赫连衡的小白菜,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得意,他冲赫连衡挑衅:“老匹夫,我赢了。”
“是是是,你赢了。”赫连衡无奈摇,叹:“你的崽跟你一样,小混。”
他嘴上骂,心里却很高兴,他好歹也是南弈的干爹,这些年南澈不好,叫他牵挂肚的,南弈如何形影不离贴照顾,他都看在眼里,这俩孩子两情相悦,他没什么好怪罪的。只是他没想到,他和冯晨之间的恩怨情仇,会以这种方式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