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把被子扒开一条,小声:“没害怕,我和哥哥在一起,什么都不怕的。”
以前哥哥也会亲他,但都是亲发或者额,如此紧密地厮磨温存,还是第一次,他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绷紧了。
南弈把埋在他颈窝里,竟然哭了,带着哭腔说:“哥哥不到……哥哥心里只有你。”
好一会儿,南弈才放开他,他呼都不畅了,脸颊发,小声问:“哥哥不应该陪着新娘子吗?”
他心内如被席卷过,糯糯应:“澈儿心里也只有哥哥,哥哥,你再亲亲我好吗?像刚才那样。”
南弈:“弟弟,害怕了吗?”
酒意微醺,他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睡了没多久,他感觉有被子一动,有人钻了进来。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单相思,此刻却发现,不是的。
这短短十几年,因为弱,父亲爹爹只求他平安,并不期待别的什么,而他自己唯一期待的就是哥哥,他明白,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不止兄弟情,而是更加见不得人的感情。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来,看着哥哥和太子妃佳偶成双,他注定要痛苦一辈子。
南澈琢磨不透这个“不到”的义,但他知,哥哥爱他,就像他爱哥哥那样爱。
“小傻瓜。”南弈刮刮他的鼻,咬耳朵说:“不止是蹭蹭,要进去的。”
“宝贝,你真是哥哥的宝贝。”南弈忍不住再次亲吻弟弟,他们交缠,激烈又满怀爱意,很快,两个人都得不行,南澈却强忍住了,哄:“澈儿,你子骨弱,再养两年,等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哥哥好好疼疼你。”
以前哥哥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以后,哥哥是别人的了。
南澈被撩得正兴奋,他小声问:“哥哥,不就是蹭蹭吗?我受得住的。”
染风寒算什么?死他算了。
“是我。”南弈抱紧了他,亲了亲他的角,他有些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澈儿,原来也是一直喜欢他的。
“我懂的呀,我也愿意。”南澈摸到一手的胀火热,没有畏惧退缩,反倒用手帮哥哥纾解起来,乖巧:“哥哥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很快,他就被哥哥从被窝里捞了出去,哥哥压住他疯狂亲吻,把他嘴都亲
这一回轮到南弈惊讶了,他张开嘴,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咬牙,抓住弟弟的手往自己下探去,让弟弟摸了摸,问:“你真的懂哥哥的意思吗?哥哥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寻常的喜欢,如果我们那样,就不止是普通的兄弟了,你也愿意?”
南弈破涕为笑。
他想在女发现前“销毁罪证”,于是南弈一大早起来,啥都没干,先帮他洗子,他蜷在被窝里问哥哥:“哥哥,你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啊?”
寒蝉凄鸣,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冻得瑟瑟发抖,眼泪不争气地一直。
他只好乖乖回屋,洗漱过上了床,边是空的,他怅然若失,裹着被子到哥哥那一侧,抱着哥哥用过的枕猛地一嗅,似乎还能嗅到哥哥上熟悉的气息,眷恋又心酸。
他平复了下心绪,钻进被窝更深,主动用伺候起哥哥的大家伙来,他也不知该怎么才能让哥哥最舒服,只好没有章法地乱,殊不知这样弄,更叫南弈无法自持,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哥哥重的息声。
南澈不解:“进哪里啊?”
南弈歪,思索片刻,:“没想好,大概要和澈儿一样乖的。”
他没那么傻,刚问完自己就悟了,一下子羞得把脸埋进被窝,活像个鹌鹑。
那女又回来了,威胁:“殿下,你若执意不听劝,我们只能去请太子殿下了,今夜太子殿下新婚,您确定要打扰他吗?”
“哥哥?!”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