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偏心眼!这禁军统领谁爱干谁干,我不干了!我也要进!”
南遥哭笑不得,哄:“好,那也给你个封号,公子晨,如何?”
哄了好一会儿,冯晨的情绪才好些,南遥:“我并不属于谁,你明白吗?人生苦短,我们在一起,能求得片刻欢愉就好,纠结那么多只会心累。我承认我喜新厌旧,但对你的情分永远在,别我选择,好吗?”
“你?我有心都无力。”
冯晨怏怏离开后,赫连衡抱着孩子走了出来,问:“说清楚了?”
“嗯。”南遥点。
赫连衡安:“小孩子嘛,喜欢什么东西,总是想要独占的,是他太在乎你,不是你的错。他一个坦坦的男子汉,执意如此,反把自己弄得像个深怨妇,没必要。”
南遥知明明是自己理亏,很愧疚,被赫连衡这么一说心里好受许多,笑:“就你能说会。”
他真给冯晨赐了封号 “公子晨”,赐居羽炀,算是对外公开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许是此举安了冯晨,他没再闹事。
三年时间水般过去,有赫连衡一手辅佐,南遥渐渐成长为了一位合格的帝王,明察秋毫,赏罚分明。
冯晨也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闹脾气,他兢兢业业继续着禁军统领,偶尔入,见到赫连衡也能坦然之,但他不服输,每隔一段时间就约赫连衡单挑,刀剑无眼,南遥每每看得惊心动魄, 可这俩男人却好像乐此不疲,一个屡败屡战,一个兴致盎然。
南弈也跟着吵吵,坐在旁边,一会儿夸父亲好厉害,一会儿又夸义父,南遥笑他“屁”,南澈不懂什么意思,也跟着说:“哥哥,屁。”
“嘿,你怎么也这么说你哥哥,不带你玩儿了。”
南弈作势要走,南澈扯住他的袖子,声气:“带我玩,哥哥,要哥哥。”
南遥笑着俩孩子的发,他知南弈只是说说,从来没有抛下过南澈,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出奇的好。
赫连衡打完一场,大汗淋漓在南遥旁坐下,问:“你夫君厉害吧?”
“厉害,你最厉害。”南遥冲赫连衡笑,心里洋洋的,他随手折了一枝桂花,递给赫连衡,:“喏,这个赏你。”
赫连衡摇:“这算什么赏赐,我不要,我要你亲一下我。”
南遥住鼻子:“我不要!你一臭汗!”
“好好好,我这就去洗,好吧。”
赫连衡忙不迭离开了,行走在一地金黄银杏叶上,南遥瞧着他的背影,会心一笑。
赫连衡说过,当年是因为他的一块兔子糖糕,对他有好感,后来才会一步步费尽千辛万苦得到他,却不知当年那个小孩,是因为喜欢这位质子哥哥,才会在别人都欺负赫连衡时,递出那一块兔子糖糕示好。
冯晨打断了他的思绪,:“喂,哥哥,我要是打赢了他,你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