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让人抬了尊翡翠观音摆在家里,绿幽幽的,很jing1致,许弈深一见就喜欢上了。
他开始琢磨翡翠,然后就知dao了赌石。
翡翠原石刚开采出来时有pi,看不出里面的翡翠han量,所谓“赌石”,就是直接购买原石,再切割开,缅北到chu1都是这种赌石市场,有人一刀暴富,有人一刀破产,玩的就是心tiao。
许弈深蠢蠢yu动,冲阮苍澜撒jiaodao:“老公,我也想玩。”
阮苍澜正盯着公司财务报表,闻言,看都没看他一眼,应dao:“赌石不是门外汉能玩的,你一个新手,肯定要赔得血本无归。”
许弈深郁闷地嘟上嘴,阮苍澜合上电脑,走过来抱住他,哄他dao:“不过嘛,咱们家有的是钱给你赔,宝贝想玩随便玩儿。”
“谢谢老公!”许弈深可劲儿亲了阮苍澜一口,说dao:“那我赔钱了你可不许生气。”
阮苍澜刮刮他的鼻tou,笑dao:“你看我哪次生气过?谁叫我娶了个败家老婆呢,赔就赔吧。”
许弈深咕哝dao:“不就是倒军火赔了点,炒黄金赔了点,炒gu又赔了点,还不至于败家……”
“这还不叫败家呐,我的宝贝。”阮苍澜微笑摇tou:“没事,你玩吧。”
许弈深心满意足,阮苍澜又dao:“但是你不能亲自去,咱们离开以后,缅北局势变得更复杂,你shen份又min感,我怕你有危险。”
这点许弈深其实也知dao,近十年缅北可谓群雄并起,投资商与亡命徒勾肩搭背,政府官员与反动组织tou领眉来眼去,鱼龙混杂。
他愁dao:“我不去怎么玩儿?”
阮苍澜哄他:“乖,我叫个徒弟替你去,视频好不好?你还是可以自己选石tou自己拍的。”
许弈深只好妥协,赌了几次,不赔反赚,愈发上瘾。
他花二十万买的一块石tou,切开来,估价三百多万,得意洋洋冲阮苍澜炫耀:“老公你看!我眼光很准的!”
“是是是。”阮苍澜笑得隐秘。
能不准吗?许弈深视频里看到的石tou,都是他让徒弟提前找行家评估过的,保证不会赔太惨,打击到许弈深。
许弈深一屁gu坐到阮苍澜shen上,ying气dao:“我不是败家老婆!”
“不是不是。”阮苍澜搂着他的腰,说dao:“我收回我那句话。”
阮苍澜本以为许弈深这么玩玩就算了,没想到他玩上瘾了,非要自己去缅北挑石tou,阮苍澜手tou的生意忙得很,抽不开shen,无奈之下,只好派了三十多个保镖护送许弈深去。
私人飞机准备好了,即将起飞,许弈深恋恋不舍地告别dao:“老公,我走啦。”
“嗯。”阮苍澜抱了一下许弈深,看许弈深登上飞机,还没走呢,就思念得不行,感觉空落落的。
他叹息一声,追了上去。
许弈深惊喜dao:“你要陪我去吗?”
阮苍澜dao:“我还是不放心。”
许弈深知dao自己这回任xing了,问dao:“那你的生意怎么办?要不还是我自己去吧,没事的。”
“生意哪有我的宝贝重要。”阮苍澜抓住许弈深的手坐下,这回安心了。
他的宝贝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抵达缅北后,他们去了不少玉石市场,许弈深信心满满,看到心仪的mao料就买下来,有心想好好捞一笔,补偿阮苍澜亲自来陪他的损失。
许弈深随着xing子乱逛,去向不定,这回阮苍澜没法提前找行家评估了。
一个星期下来,赔了接近两千万。
这地方的赌石人多得很,都是慎之又慎,只有许弈深看中了就下手,他的名字出现在各个卖场的拍卖人名单里,被公开出来,结果一刀一刀,赔了又赔,众人都在看笑话,说来了个冤大tou,人傻钱多,还有人当着许弈深的面说风凉话,逗他dao:“小伙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