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回用冰冷的目光盯了夜翼一眼，夜翼丝毫不以为惧，用口型说：“你在等什么？”

        朱利安没有健的习惯，更别谈像义警们那样夜以继日地训练和战斗；他背的肌肉很薄，肩圆，脖颈虽然谈不上如何纤细，但在蝙蝠侠覆盖着金属铠甲的的手下也显得过于脆弱了。他似乎半点也不担心蝙蝠侠会对自己不利，很放心地将人上最大的弱点交付给了对方，在这么近的距离，蝙蝠侠甚至能看见白皙肉下一点点若隐若现的血。

        最后还是夜翼看不下去了，他腾出一只手用力地推了蝙蝠侠一把，后者对于夜翼本就没有任何防备，便被推得一个趔趄，上前一步站到了朱利安前。

        朱利安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在前比划：“你忘记了拿束带......也对，你应该没有这个东西，那可以麻烦你给我一些绷带吗？”

        朱利安点了点，不再坚持，就将夜翼明显大了一整圈的衬衫穿上了，又套好外套，拉好拉链――蓬松的外套很有空气感，像一个松垮的布口袋笼罩在朱利安上，只要不刻意双手环，就不太能看出来。

        着手套的手指并不能胜任过于细的事情，但蝙蝠侠还是成功地将那个小小的环扣给扣上了，只是多花了些时间。

        夜翼伸出手指挠了挠脸颊，耳子发红，认真地建议说：“你......那里还有点，最好不要用力压，消会变慢，而且会很痛。”

        夜翼松了一口气：“这样看起来就好。你......”

        由于夜翼拿来的并不是紧，腰围又比朱利安的更大，所以当朱利安的双被好好地包进后就失去了它们在外时令人失神的引力。夜翼想了想：“我应该把需要的都拿来了。”

        蝙蝠侠只需要夜翼一个极细微的表情就能明白一切，然后他往朱利安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在心中权衡了几秒，就干脆地开口：“红罩的耳麦失效了，现在通讯也联系不上他。他最后出现的地

己手掌相比小了太多的细链，一时间没有动作，而朱利安只是等着，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拨了拨发，确保自己的脖颈尽可能完整地在外面。

        夜翼这才如梦方醒，抱着手里的一整套干净衣服放到朱利安上。朱利安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项链，虽然明知里面多半安着一个窃听或者定位一类的，却也并不在意，反倒有些乐见其成，这意味他着以后大概率还会和蝙蝠侠有交集。

        夜翼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堪称亲密的动作，微微瘪嘴，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起来还想再问些什么，只不过被蝙蝠侠打断了。后者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问夜翼：“你的耳麦呢？刚刚有没有听到红罗宾说的话？”

        蝙蝠侠替朱利安好了项链，手指不经意间在颈侧划过，便站起来，后退了一步，为夜翼让出路。

        他定了定神，开始翻弄夜翼给他拿来的衣服：子和衬衫都是刚洗过的，还带着洗衣的清香；内和袜子则都是崭新的，甚至都还没拆包装。朱利安并不避讳地在蝙蝠父子面前换好了下装，就对夜翼说：“这里少了一件东西。”

        于是蝙蝠侠有些恼怒地转了回去，用晦涩的目光看了手里的项链一会儿，最终还是微微俯，双手各执链子两，环上了朱利安的脖颈。

        夜翼的耳麦昨晚就被朱利安取下来放进扶手箱里了，后来又是被蝙蝠侠亲自找上门来的，出于种种原因（主要是尴尬），他还没和家里的人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