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醒过来的时候，天光早已经大亮了。

        他躺在连成一ti的驾驶座上，入目是夜翼车dingbu的车篷。朱利安下意识地动了动shenti，顿时，四肢百骸都传来剧烈的酸疼，让他立刻歇了坐起来的心思。

        对了，昨晚他和......

        朱利安脸上微微发红，甩了甩脑袋按捺住羞赧，心底却带着些许的雀跃。他低tou看了眼自己的shenti――大tui内侧布满了深红的印记和淤青，腰肢两侧也有被用力掐过的痕迹；两只ru房最为严重，虽然没有太多青紫，却仍旧红zhong着，像两只肉桃一样俏生生地立在xiong前，随着呼xi慢慢起伏。

        朱利安试探xing地动了动双tui，发现虽然酸疼无力，却十分清爽；不仅如此，他全shen上下都没有丝毫黏腻的感觉，显然是被人认真清理过了。原本的衣物全bu都不见了，他下shen尽皆赤luo，只有上shen披着一个有点过于宽大的黑色外套，外套上是淡淡的柑橘的清香。

        这是夜翼的衣服。朱利安反应过来，然后往侧边瞟了一眼，趁着主驾驶座上没人，飞快地抓起领子嗅了一口。

        薄荷、金橘、茉莉。

        “李先生的花园......”他很快就辨认出了夜翼衣服上的香水，是爱ma仕的，心里有点疑惑――不是说不好，其实朱利安很喜欢这个味dao――但作为布鲁斯的养子，他以为迪克肯定会用更贵的。

        随即他想起漫画中的描写，现在的布鲁德海文义警可能不愿意动用布鲁斯给他的资金，却也没有挣到太多钱。

        朱利安心里反而有些高兴。他暗中下定决心，等自己找到一份工作，解决了温饱，就去买一瓶同款。

        对了......夜翼呢？

        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向车子四周望去。夜翼车没有后座，两侧的后视镜都收起来了，最后方的玻璃里也看不见人影；夜翼车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朱利安刻意压低了呼xi，然后才听见侧后方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的声音。

        于是深xi了一口气，他nie了nie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一会儿要镇定一点，这才推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谈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是脚步声。没等朱利安从副驾驶座上下来，就看见仍然dai着面ju的夜翼单手撑着车门，出现在他面前；于是朱利安微微笑了一下，正想打个招呼，就有另一大片黑暗进入了他的视线。

        蝙蝠侠站在夜翼shen后，沉默地注视着他。

        朱利安准备好的说辞和调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脑袋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之前那个雨夜，自己伏在昏睡蝙蝠侠shen上，不知羞耻地扭动shenti的样子。在蝙蝠侠的目光下，朱利安几乎一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脸颊燥热，下意识地拉了拉披在shen上的外套，将ru房遮住；又收起双tui，挡住自己gu间的景色。

        “......嗨。”最后是夜翼开口了，他显得有些不自在，稍微挪动了一下shenti，尽可能地挡在车门前，然后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朱利安摇了摇tou：“我没事。”

        然后是更长时间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夜翼看起来想说什么，但他始终没有开口，可能是蝙蝠侠之前就对他有什么吩咐；蝙蝠侠更没有说话的意思，但他只需要用那双凌厉的蓝眼睛往朱利安shen上一瞧，就胜过无数的质询。

        于是朱利安说：“可以找dai安娜来吗？”

        “什么？dai安娜？”夜翼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神......”他猛地住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