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间歇又缓慢的前进,带出几许白清,滴落在金黄色小衣上,被偶尔蹭上来的推推攘攘,慢慢画开。
当啷—当啷—
沉闷的响声不绝于耳,姬砀仿佛被开垦过的大地,在对方下摊开。不能移动,不能思考,直到另一声沉闷的当-响起。
连续高终于冲开了堵住眼的小棒,棒子整个掉出,撞上小衣发出那声闷响,掉到地上。
层叠的浪终于找到了出口,壮的阴抽动着洒,前、脸上,都挂上丝丝缕缕的白,姬砀疯了一般张口舐,下小也不受控制地抽搐、涌动,大量淫水从看不见隙的地方漏出。
姬铓觉得自己要被推出来了,尖叫着父皇,想保持在泥泞的通中。看到姬砀居然吃他自己的,两指插进姬砀嘴中,再一指,又一指,四手指全都插了进去,灵活的手指卷着柔的,姬铓俯下……
等到两人清洗干净,坐回汤池,姬铓开始例行安。
“嘉诚在修缮,祖母回去都没地方住。真不是我阻挠。”
“鬼才信你!我不,这次便回!”
“又不是我的缘故,修缮的时间谁也没法控制啊。”
姬砀扭瞪他,咬牙推搡:“不!这次要是不能回,我就……你再休想近。”
“父皇怎可不讲理!是丞相大人一定要修的,我一直在阻拦你又不是不知!再说修好了回有地龙用,免得日后一到冬季还要去甘寺,也是一劳永逸的法子,怎么就怪我!”姬铓满脸委屈申辩。
姬砀撇开:“不!最多等到开春,开春后你也不必再到甘寺找我,找我也不会让你进门。”
姬铓一脸灿笑拥过来:“等不到开春!哪能等到开春!我巴不得今次就跟父皇一起回。御书房冷得很,两个人睡不比一个人睡好千百倍!”
“死样子!”姬砀一掌推开:“我才不跟你住御书房,我自有永寿住,你照样一个人睡!”
姬铓趴回来在耳朵上又亲一口:“永寿可住不得,乱糟糟的没修缮。父皇若不跟我住就只有跟祖母一起住嘉诚。”
姬砀眼睛转转:“那——我住长明殿。”
“长明殿也不行,如今收拾成专门静修的地方,拆了殿宇修了座大亭,墙都没有如何能住人。”姬铓笑嘻嘻说。
“墙都没了?”姬砀没看过所谓的大亭,只觉应该是个比较大的台子,像九月节祭神的那样。心觉姬铓俨然一个败家子,口中骂:“你祖父辛苦修的殿,三五年功夫叫你拆得七零八碎,可是千挑万选的好太子。”
“父皇烧得,我拆不得?”扯扯姬砀前小衣,铃铛埋在水下,并没发出声音。
黄金打造的小衣柔贴,拉扯间粉红小点忽而隐去,忽而出,色气又金贵,着姬砀份,当真再合适没有。
搓着姬砀珠:“初听工匠们说可贴穿着我便动心了,试了几次果然成了,真是再适合父皇不过。过段时间,再给父皇制一整套。到时可没现在这么容易出。”边说手往下去,两指在上过绕到阴,了往下探:“这里,到这里,都用链条锁住,必要父皇讨饶才给解开。”在对方嘴角若有似无碰,指尖在入口逡巡,姬铓魅魔般蛊惑:“父皇不求饶,儿臣便时时捣~用力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