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倒是个逃离中的时机,趁着新帝不在中,太后也忙着朝中事物,无暇顾及殿下。
她总觉得这肚子大的不寻常,甚至怀疑过殿下怀的会不会是双胎。
“或许殿下说的也对。”巧颔首。她以前也确实没伺候过怀胎之人,懂的自然不如太医和稳婆多。
给巧玉牌,是确定了他的份,也知晓巧在查找他的那位哥哥?
“大抵都是如此的吧!只是因我总在你跟前晃悠,你才觉得吓人。”云诺仔细想着,他也不知要临盆的妇人肚子该是多大。
既然太医和稳婆都说殿下的胎一切正常,她也该安下心来。
心里担忧也一日胜过一日,唯恐生的时候不容易。
“其实婢有个事要禀报殿下。”巧仔细的环顾了一圈,见周边都没人,这才小心的将一块玉佩递给了云诺。
因为那块玉牌和云瑰交给他的那一块黑玉的玉牌竟是一模一样的。细细的摩挲了一会儿,入手的感还有上面的纹路都是一样的。
即将临盆之人也都是在家中安生养胎,是不会随意出来转悠让他看到的。
“这些花长的可真快。”巧剪了些花枝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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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
这些月季还都是先帝为云诺选定了青鸾殿后才移栽来的,开了春便发了些大芽,长成了一丛丛的。
可太医和稳婆却都说是单胎,也不知这孩子是有多大。
“依婢看来,或许该见一见。这是在里,即便是敌,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婢仔细想了想,若是滇南来的敌,不太可能。那么多年过去了,殿下并不会影响滇南的局势,没有必要斩尽杀绝。
“这……”云诺心里纷乱。有人给巧这玉牌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滇南那边有人找来了吗?
“你也同我的亲人一样重要,无论何时,你都一定要好好的。”云诺握了握巧的手,“不可为我犯险。”
这些年来也没正经看过女子或双儿怀胎。
中还有孩子降生的时候,他年岁尚小,早记不得了。
“婢看着,若情势不对,就喊人。”巧仔细给云诺分析着。
只是花开了,种花的人却已不在了。
“难分敌友。”
“那人约了婢夜里相见,殿下看……?”
巧红着眼点。
云诺一眼看清那玉牌,脸色霎时一变。
若是等太后娘娘腾出手来,谁知会不会对殿下不利。
若真是有人找来,又是什么人?是敌是友?
“殿下这肚子是越看越吓人了。”巧有些担忧的看着云诺的肚子。
“不是花长的快,是不知不觉的,竟是过了这么多日子了。”云诺伸手拨弄着柔的花。
“这……这是哪来的?”云诺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凡事太巧合,总让人难以置信。
“那你务必要十分小心。”
“是一个人偷偷给婢的。”
“多年过去依旧惦念的,反倒可能是亲人。或许见上一见,凡事便都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