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舒晴方脱袜,裙摆折上去,挽起绸儿,细长的手指有力的按摩着舒晴方酸痛的小脚掌。
“阿喜,以后不要称呼主君‘老爷’,叫先生即可。”舒晴方温声叮嘱。
阿喜忙谨顺:“是主子。”
一套动作下来,阿喜都不曾敢抬看楚江一眼,规矩极好。
楚江也给舒晴方按腰,笑着看舒晴方那副舒服的跟只波斯猫儿似的小样儿,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那饱满的脸儿。
“夫君~”舒晴方羞红脸,睁开眼帘歪倒在他怀里。
两人小声嘀咕着说了些亲昵私密的话儿,楚江听了听舒美人孕肚里的动静。
楚江搂着他:“孩子很好,说来,晴儿,家里的人怎么又都叫先生了?从前你不是让他们叫我老爷吗?”
舒晴方为他理了理领口,素手疼惜的抚着楚江的伤痕,眼波:“楚郎不是不喜欢旁人这么叫你吗?我也觉得不好听,我夫君乃当世神医,不过二十余岁,风骨鹤清,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老爷’一称谓,实是玷污了楚郎,不如先生好。”
楚江被他夸得无比心虚,闹了个大红耳朵,噗地笑开拥着他:“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舒晴方捧着楚江的脸,羞答答地在那下巴略略泛着青色胡茬的位置印下一吻,清甜如水的声音:“楚郎在晴儿心里,眼里,就是最好的。”
楚江拥他入怀,手抱的紧紧,总忍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嘛……不要笑我!”舒晴方羞的捶他。
“我高兴!我好高兴!”楚江使劲儿亲了他几口。
两颗心贴着心。
当晚轻缓温柔的亲热后,楚江抱着汗津津的舒晴方去洗澡,夫夫俩睡到半夜,舒晴方忽然醒了。
肚子特别饿,大眼睛转看看楚江睡的香,了小嘴儿不忍心叫醒他,刚刚掀开被子想去外间儿唤侍点宵夜来。
不过是些微动静。
楚江立刻惊醒,“噌――”地坐直抱住他:“怎么了怎么了?宝贝?不舒服?”
舒晴方噗嗤一笑,大眼睛眨眨,拿过楚江的大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我好的很,没有不舒服,只是儿子饿了。”
楚江背后额全都是冷汗,舒晴方心疼了:“瞧楚郎你,不要这么紧张。”
“没事,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楚江抱抱他,然后抹去一的汗,没说刚刚其实他是了噩梦,梦见舒晴方难产又给他挡了刀子,简直让他心脏都跟油煎了一样。
舒晴方也给他汗,从床里侧拿了青玉扇子给他扇风:“嗯……不必麻烦,锅子里有鸡汤的话下点面条啊或者米粉儿啊之类的都可,放点葱花儿,多加些醋还有辣子。”
“行~”楚江笑着溺的刮了一下舒晴方的鼻尖儿,掀开薄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