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嘴都能亲出这种气势,服了!
事后两人躺着抱在一起,梁思文累得一指都动不了只想休息,卓箬却神还好得很,缠着他讲更多有趣的玩法,梁思文只得强撑着神给他讲,卓箬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常兴奋不已:“这个好!这个好!”
受了警告后,卓箬委委屈屈地答应了,惩罚梁思文更狠,吃他的嘴巴更凶!
卓箬盯着他间那个骤然紧收的水小咽了咽口水。
赢了的卓箬闯进梁思文的嘴巴卷着他的到他发麻,用力他口中唾把他嘴里搜刮殆尽,吃得分开时银丝黏连还要把那相连的唾丝尽才算完。
赢了,他摘掉眼镜,亲了亲因为输了而不开心的小向导,几乎只是轻轻掸了掸向导直立得的肉棒。
艰难地撑起,梁思文脸上臊得火辣,只觉自己在给自己下绊子,却不得不严肃教育卓箬既然答应遵守规则就要到,以维持自己副队的威严与可信度,然后继续那要命的游戏。
梁思文讲得口干燥,昏眼花,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揺不醒梁思文的卓箬只好跑去找其他哨兵祸害了。
到的时候,卓箬得那叫一个狠,恨不得把梁思文个对穿,到最深还要抵着磨两下,非要看看能到多深,简直一点信息素资源都不肯漏掉,把梁思文给得肚子都酸麻了,每次都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猜拳,咬着牙痛并快乐着。
而卓箬就不一样了,坚决贯彻惩罚就得有个惩罚的样子,把梁思文的弹得红发亮,还只盯着一边弹,把梁思文的左弄得明显比右边鼓得高,还越赢越兴奋劲越大,梁思文求饶都没用,只觉自己简直在玩SM。
梁思文其实也被游戏折磨得不行,和心里都想要得很,抱着卓箬给他了个爽,圈在卓箬的腰上的长颤抖不休,脚背都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绷直了,脚趾紧紧蜷缩。
两人对调了下,梁思文赢就用后一次卓箬的肉棒,弹一下卓箬的;卓箬赢就亲一次梁思文的嘴巴,弹一下梁思文的。
“啊!”梁思文被弹得捂住鸡巴痛到额冒汗,后紧张收缴。
清了清嗓子,梁思文宣布继续。
……倒也不用发誓那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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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遮蔽之下,梁副队睡得那是相当安稳,脸上还带着浅淡的笑意。
总算赢够了次数,卓箬开心得大叫,兴奋得脸上红扑扑的,扑倒梁思文就凶猛地进他的后以不停歇的速度狠狠地与哨兵信息素深度结合!
卓箬是家里唯一的珍贵向导,年纪又比他小了八岁,长得又这么漂亮,人又那么单纯可爱,梁思文哪舍得下狠手,连亲都不敢亲重了,惩罚只是轻轻摸了一下。
只一下怎么能满足已经食髓知味的卓箬?他几乎是毫不停歇地抓着被刺激得失力的梁思文连了上百下,直把人得要再次出来,若非躺椅因他的大力意外坠地折叠导致两人分开,他怕是直接就抓着人上数个小时了。
第二次猜拳是卓箬赢了,他先是兴冲冲地揪着梁思文小小的粒毫不留手地拉长了然后啪地放掉,肉弹回去漾起肉波,边上的晕都被可怜地揪红了,疼得梁思文捂着嘶声抱怨,“小箬,你可轻一点。”接着卓箬就把梁思文的子扒了,将人推倒在躺椅上狠狠进去。
“唔啊啊啊!”深度结合的刺激完全超乎预料,被咬了后颈已经有所准备的梁思文控制不住地了出来,浑都被浸染得发抖,衣衫汗,散发出成熟哨兵郁醇厚的香味。
噼噼啪啪的肉拍打声和带着哭腔的持续了一个上午,在某次高亢的泣喊中结束。
梁思文赢了一次用后吃小向导的肉棒,他撑着骑乘得艰难,被内满是向导素的肉棒摩得满面红战栗,那肉棒还不老实,总是忍不住往上。
卓箬才尝到游戏好,眼神亮晶晶地赌咒发誓自己呆会儿一定严格遵守。
后来左实在得不能看了,梁思文只得要求换一个奖惩方式。卓箬还在坚持原有的规则不乐意,听到这次游戏赢的次数达标之后就让他个过瘾才高高兴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