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有个天台,天气晴好的时候,常会晒晒被子晾晾床单,而自从哨兵与向导信息素结合之后,天台上总是飘满了床单。
梁思文把龙羲的床单洗晾了挂到竹竿上夹起来。
风穿行在飘摆的床单之间,chui拂他因抬臂拉伸而lou出的一截腰肢,晾好后走过层层布料之间,来到老地方——遮阳而敞亮的放着躺椅的一个角落,dai上眼镜。
镜片更渲染了他凤眼自带的冷意,显得书卷气极nong1,若说他是大学里的研究生助教或年轻的硕博讲师都令人毫不生疑。
自拖鞋里收出双脚,伏在躺椅上看书,腰tun比漂亮的shen材不用特意拗什么造型就令人感觉手yang想搂一把看看那腰是不是如想象中那么细,nie一nie那tun是否跟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
而他此时并非shen负引导扶持队员shen心、维持家庭运转重担的大家长,而仅仅是一个未到而立之年的还会看卡夫卡的青年,在此偷得浮生半日闲。
在天台对角那一tou,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扳住了天台边缘,很快另一只手抓住了天台扶栏,因活动而白里透红的漂亮面孔出现在栏杆feng隙,紧接着三两下就爬上来翻过了栏杆。
卓箬拍了拍沾灰的手,随意在tui上蹭了蹭,照常肆无忌惮地巡视他的领地。
直到发现这里还躲着个人。
这个躺椅看起来也太好睡了!
哨兵的听力在没有干扰下是极好的,梁思文早就发现了卓箬。不过他并非陈琦、秦胤那样话多爱说的人,对于并非熟悉如手足的人开启对话前总要想一想,多半希望对方先开口。
等到他想好怎么应对的时候,卓箬已经扑过来了。
?
半爬起准备打招呼的梁思文被压趴下,感觉自己差点内伤,缓过这一阵后却发现小向导在他背上调整调整姿势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鼻尖盈入向导发丝衣物残留的向导素清香,shenti又被蹭得下腹火起,但这些在向导昏昏yu睡的情况下转为了升高的血压:你在我shen上竟然不想睡我想睡觉?!
梁思文给气乐了,丹凤眼闪着阴晴不定的光芒,反手支肘nie住了他的鼻子。
卓箬烦扰地抓掉他的手又睡倒下去。
梁思文抓住他的手,颠了颠屁gu上的人,“起来。”
柔ruan弹xing的屁gu倒颠得卓箬ting舒服,他睁都没睁眼,往shen下垫着的的屁gu一拱。
半ying的肉棒几乎嵌入梁思文的tunfeng。
梁思文脸上一红,心念一转,使起了坏,屁gu一夹一夹把卓箬的肉棒彻底夹醒了。
本想睡个觉的卓箬还是不愿醒,ying胀的肉棒很难受,下意识往shen下那个弹弹的肉团中间蹭,蹭得两人ku子都被淫ye浸shi。
梁思文还在动,卓箬被扰得心tou烦躁,压住人就一口咬上后颈!
“呃啊啊!”向导素结合得太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挑逗小向导就被强制高chao了!凉辣木质味夹杂琥珀橘香与jing1ye麝香味dao四溢开来。
凤眼因高chao而眼尾shi红,暂时还不能聚焦的眸子涣散着shirun,显出与平时严肃冷锐截然相反的纯yu媚态。
把人咬she1后就不guan、枕着人睡倒的向导简直毫无良心可言,醒过神来的梁思文给气得牙yangyang,反手就把人给撂到自己shen下,骑着人凤眸一眯,镜光一闪,“小箬,就这么想睡吗?”
被压制的感觉令卓箬瞬间清醒,要把人从自己shen上推下去,瞪大了眼不满dao:“你干什么!”
梁思文抓住他的手,俯shen轻笑,眸中潋滟,“干些好玩的事情呀。”
说到玩,卓箬就彻底不困了,反而眼睛亮亮地拉着他不放,“什么好玩的!”
面对小向导单纯期待的目光,梁思文垂了垂眼帘掩饰自己眼里划过的一丝心虚,抬眼把那点dao德感抛掉,故作神秘,“你听说过zuo爱游戏吗?绝对是你没玩过的玩法。”
没见过世面的末世小霸王就这样被引诱了。
梁思文跟卓箬说游戏规则,为了熟悉套路只是先跟他玩简单的猜拳奖惩。两人面对面箕坐,如果卓箬赢就奖励cao1梁思文后xue一下,惩罚是弹一下梁思文的naitou;梁思文赢就亲一下卓箬的嘴巴,惩罚是弹一下卓箬的肉棒。
说实话,游戏的开展不是很顺利。一开始是梁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