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冷笑:“盟主要是没病我就快有病了。”
手腕往前往里一送,就进到了他的深。
“那又为何事后把枕边人杀干净了?”
大夫都有点爱洁,尤其是他被迫了这些事后,花子虚心里实在不满,胆子竟是大了,把指尖的都抹在了杜光庭的上,的艳红,像是清晨刚起梳妆的花朵,重重花都滴着水珠,艳丽的极了。
男人实在太会取悦自己,顺势往外大张着,由着花子虚的手在他间来回抽插,两条矫健大的肌肉不自禁的用力,衣物勾勒出小腹收紧的起伏,随着剧烈起伏的膛,男人无意识的像是想抓什么。
“我有病?”杜光庭一副惊诧的样子。
粘腻咕啾的水声响在耳旁,花子虚看着杜光庭有劲的腰杆一次次坠落,那张脸上弥漫着海浪般的红,微微半张着,齿间有红肉翻,银丝断线,他颤颤的闭上眼,呻渐渐高了,便觉这时机应该是差不多了。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死板东西派来的援兵啊?”杜光庭哈哈大笑,“怎么我听着你字字都是在帮我!”
花子虚敢怒不敢言的横他一眼,随即站起拿起针包,抽出银针往他上戳,没好气的好:“盟主,既然你满意了,那你就别给大夫找事了,乖乖让我医治吧。”
于是他插在水粘粘的后手指猛然转了一圈,再抽出来时手指尖上都是不少的透明,而杜光庭低低的呻一声后便整个人委顿在石椅里,满脸刻着餍足之后的疲倦色。
花子虚落针的手一顿。
“既然杀了,那又为何还留在尸边,让他醒来看见?”花子虚在他关风连落三针,“明明你可以事后了无痕的把这些都藏住,他绝不会知晓。”
“大夫医世救民,无论福祸皆要施救,从来中立,并不会相帮任何人,只是实话实说。”花子虚低下,针针稳当不差的落在他前。
杜光庭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又是他一天尽多事,看来给他的教训还不够。”
不料他的这番突然动作,杜光庭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不这样,他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能坐得安稳?”杜光庭堪比一副圣者贤光,义正言辞,“好歹要靠着他养活一家老小呢,他又极重那些无用脸面,这要是传出去,我怕他明日就带着我去河自尽,自然与公与私都要替他解决后患。”
“食也色也,人之本,我甘愿的,谁能我。”
闻言,杜光庭沉半响,忽地挑眉:“唔,你的确是个好大夫,倒和那情诡秘的鬼医全然不同。”
他疲倦的睁开眼,果然便见花子虚正拿出帕子认认真真的着自己指尖,忍不住失笑:“我可干净的很,一点都不脏的。”
杜光庭眼睛都懒得挣开,下意识的伸了,腥的酸的,这味扑进嘴里,他立时知了这是什么。
“给他的教训就是拿着和各种人交欢?”花子虚在他天池落下一针,“你到底是给他教训,还是给自己惩罚。”
可他的手腕被锁链紧紧束缚着,自然抓住的也是空气,于是手在空中无助的晃了晃,最后绵顺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