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杜光庭边思虑边说出他这些年大概杀了哪些人的名号,其中绝对不乏大人物,花子虚秀雅的五官扭曲的快不能看了。
“你告诉我这些,zuo什么?”不会是打算事后就把他毁尸灭口吧!
“我只是想告诉你有多少人死在我手里。”杜光庭看着他的目光都宛如是看一个死人,“如果你医不好我,即便你没与我上过床,你也会死。”
“……盟主大人,咱们能别张口死闭口死吗?”花子虚觉得自己的命好苦,别人是救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救人却是时刻把小命悬在ku腰带上,还要受到无情的摧残与威胁。
杜光庭沉默半响,又dao:“其实在下也不想强难花神医,这事实在折磨在下数年,若是此事再得不到解决,在下定会shen败名裂,家中亲人也要受到牵连。”
花子虚心changruan的很,一看他面色落寞,声音低哑,忙摆摆手安抚他定会竭尽全力救治他,接着转shen去内屋拿了一个小ruan包,一边给他把脉,一边询问dao:“这个现象是几时出现的?”
“大约七八年前。”杜光庭沉yindao,“起初他还只是在外闲逛罢了,直到五年前才开始夜晚……与人胡来。”
花子虚点了点tou,又试探着问:“既然他最初并未这般荒唐,莫非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脾xing大改,开始如此行事?”
“不。”杜光庭看着他,冷声dao,“他一直如此,只是那时府中规矩森严,在下的武功也不算高强,他怕被抓到把柄便没敢动作。”
“额,你不是说你不记得晚上的事?”
“在下的确不知。”杜光庭dao,“但他大概知dao我一些事情,有次还给我留了信,说休想借着外出南疆就能把他困在思过室中,等到幼弟过来给他送东西,他照样有法子出去。”
“在他出现之前,可有什么不对?”
“并未,在下那时依旧听从家母吩咐,日日在阁楼中练剑看书,甚少离府,也未曾受过什么刺激。”
花子虚无言了。
这一ti双人的病症来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有征兆,就算要下手医治怕也要多花些时日从中查询内幕,方可对症下药。
近日正好药庐清净,来的病人鲜少,花子虚就安排杜光庭在药庐最靠近自己的一间内室住下,等到一众保镖们踏春游水的玩耍回来,他便同他们吩咐对外宣称暂时闭客不治,专心专意的扑在了杜光庭的古怪病症上。
当夜将近时,杜光庭指挥着一干人高ma壮的保镖用手腕cu的锁链把自己牢牢捆在石椅中,又自封了内力武功,确保自己绝对挣脱不出去后,便对一旁等候布针的花子虚点了点指尖,示意他走近些有几句叮嘱。
花子虚捧着针包屁颠屁颠的走近:“盟主有何吩咐?”
“他快醒了,你绝对要记住在下跟你说的几句话,务必不可违背。”杜光庭一脸郑重dao,“第一,他的话你不能信,一句都不能信。”
那种危险至极的人物,说的话也是han着披霜的糖果,哪里敢信。花子虚点tou。
“第二,绝对不能打开锁链,不能解绑。”
开玩笑,莫说他手无缚鸡之力gen本解不开这些锁链,就是能他也不敢解,他还不想明日就shen首分家呢!
花子虚使劲点tou。
杜光庭盯着他,目光沉沉,很久,方是缓缓dao:“第三,千万,别受了他的诱惑。”
花子虚愣了一愣。
当夜晚来临时,花子虚终于懂得了武林盟主的那最后一句叮嘱的意思。
明明人也是那个人,衣服还是那shen衣服,容貌外表丝毫未变,可当那石椅中的年轻男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