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盟主呢,好是生分,若你喜欢,可叫我光庭,或者杜郎,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杜光庭吃吃的笑,还好整以暇的问,“你真是好看,你叫什么呀?”
花子虚抽不出手,又看他固执的不肯放,思来想去便索从旁拖来一矮凳,直接坐在上面用另外一只手给他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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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光庭微微一笑,仍是温顺无害的:“为何?你在上再下我都无所谓的,想怎么玩都可以,何况我的子常年练武,前壮后紧,与我欢爱可是天美地的一桩大好事,绝对不会亏哦!”
“盟,盟主,你……”花子虚背后的冷汗几坠下。
怪不得从来没人把那些事怀疑到杜光庭上。
杜光庭低巡看了上重重叠叠的沉重锁链,接着就抬眼对他偏灿笑,声调的滴水,“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忒顽,快放开哥哥啊。”
“怕什么呢?”杜光庭还是笑,笑容就没从他嘴角落下,犹如蛊惑路过行人的午夜艳鬼,眉眼间全是动人风情,“我这么喜欢你,怎舍得对你不好?花儿,快放开我吧,让我摸摸你,我真是很想你呢。”
“花儿,你的手好。”杜光庭看着他的目光温柔的多情,语调暧昧的勾人,“这么的手,摸在我膛上一定很舒服,对么?”
花子虚觉得和他多说一个字心里都要颤抖两下,一旦拿他和真正的武林盟主稍微对比一下,人人都只会觉得自己面前的是这不过是长得极像,而完全并非一个人的陌生人。
“原来是花儿啊,难怪长得这么好看。”杜光庭笑的春光明媚,柔情百转的语调,“花儿,为什么绑着我呢?我好疼啊,你放开我好不好?”
花子虚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
“长得好看的人我都是想的,发狂的想。”杜光庭盯着他,像盯着一块香的肉,眼中都是最明显不过的贪婪索求,“放我出来,我能让你舒服,无与比的舒服,你不想要么?”
猩红后是颗颗齐整的雪白牙齿,若隐若现的藏在红肉间,像极了黑暗中窥视着猎物的虎豹。
把了会儿只感知到里面内力雄厚,除却脉搏要频繁加快了几分,并无其他怪异,于是花子虚正收回手再从其他法子摸索时,手却被一把重重握住。
杜光庭静静的垂眼看着他搭在自己手腕的细长手指。
“我子不好,从不动。”
“……花子虚。”他真觉得自己虚了。
缓睁开眼后,一切都不同了。
眼角春,吴侬语,便连那一截指尖都是绕着最赤的媚色引诱。
丢下这句话,花子虚看他同自己废话闲扯这么久也仍是被困在石椅里一动不动,便知他应该是逃脱不出来的,放心的走上前再替他把脉。
确实不会亏,就是把命给你了而已。花子虚眼角抽搐两下。
“……”
偏偏花子虚定定点:“很不想。”
“你缺不缺人疼?哥哥我来疼你啊。”
他第一眼看到面前紧张十足的花子虚便是勾起笑:“哎呀,这是哪家的好儿郎,长得这么俊气?”
花子虚的鸡疙瘩一下子出来了,但凡是亲眼看到了白日不苟言笑的武林盟主,和夜晚里语笑的俊俏男子,这两个对比强烈的刺眼挖心,很难不起鸡疙瘩。
细白纤长,温弱无力,指尖秀气,显然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们还是初次相见,花子虚便问:“盟主想我什么?”
而前面人还在带笑促询问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