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傅云舒回到他南街的小破屋,可能是楚源这辈子zuo的最后悔的决定。
从前两人被困枫山时,人生地不熟的,傅云舒尚且东忙忙西忙忙,整日不见人。如今回了自己家,街坊邻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更是件件少不了他。傅云舒白天要在学堂忙,下了学又净是些撵狗逮鸡的破事儿,等回了家往往天都黑了,匆匆吃口饭,又要被楚源按着扎针喝药,有好几次shen上针还未取,他便昏睡了过去。
楚源盯着那插满银针的、玉白的背脊,恨不能用眼神在他背上灼出个dong来,瞪了半天,到底叹了口气,小心地为他取了针,被子盖好,将人往床榻里面推了推。
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楚源chui了灯和衣而卧。傅云舒安安静静趴在旁边,睡的正香。过分俊俏的侧脸在窗外liu泻的月光下纤毫毕现,睫mao纤长,鼻梁高ting,额角一缕黑发落下来,垂在形状完美的嘴chun上。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玉河村小木屋的日子,夜夜挤在又窄又小的木板床上,相拥而眠。傅云舒总是倒下便睡着,留他一个人,怀揣着一腔比月色还旖旎的心思,辗转反侧。
楚源将那缕发丝拨走,食指落在淡粉色的chun上,轻轻压了压。
柔ruan,似乎又带着芬芳。
可指下的人无知无觉。
楚源于是又使了力,指尖chu2碰到微阖着的牙齿,而后缓缓深入,碰到了柔ruan的she2。他又探入一gen手指,双指并拢,挟住那截she2,轻轻地搅了搅。
一滴涎ye从微张的chun角liu了下来,可床上那位依然无知无觉。
楚源:“……”
他愤愤地收回了手,翻了个shen背对着他,强行闭上了眼睛。
窗外月色撩人,shen旁的人儿也撩人。可惜月不能独享,shen旁这睡神倒是能独享,但叫不起来。
楚源躺了半天,越躺越觉心tou火起,终于忍不住坐起shen,唰地将傅云舒shen上的被子一把掀开,而后“啪”地一声,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毫无遮挡的翘tun上。
“傅云舒!”
傅云舒惨叫一声,骤然从床榻上弹了起来,惊慌dao:“怎么了?着火了?哪里着火了?”
楚源:“……”
着火个屁,真是一腔风月都喂了狗。
傅云舒惶然地找了一圈,发现一切如常,不“如常”的只有楚源的脸色。
他整个人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下意识蹭了下chun角,而后愣了愣,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添了个睡觉liu口水的mao病。
他将被子拥在怀里裹好,方慢吞吞地问:“唔,扎完了?我怎么又睡着了,什么时辰了,你怎的不睡?”他浑shen上下未着寸缕,被子遮住大半个shen躯,毫不设防地坐在楚源面前,只lou出一线平直的锁骨,和一截柔韧的侧腰。
楚源的目光在他侧腰上liu连了一瞬,没事找事dao:“你将被子都霸占了,叫我怎么睡?”
“哦,”傅云舒忙把自己往墙角挪了挪,给他让出好大一块地方,又将大半个被子推了过去,“你直接来扯就是了……”大可不必将我打醒,嘶……好痛。
楚源没吭声。
傅云舒困得哈欠连天,顺口dao:“我这里又小又破,你是不是住不习惯?早说过你不必同我在这挤,我白日里……”
楚源打断他:“我问你,你课业可都批改完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怎的cao2心起这个了?傅云舒不明所以,老老实实dao:“学堂中二十几名学生,每人每日一篇,一连积攒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