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楚源拍了拍掌中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起,,“那我便问问你,你在外是怎么编排我的?说我泼辣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发脾气?”
傅云舒:“……”
楚源缓缓踱到傅云舒边。
“说我仗着你的喜欢,动辄便打骂你、待你?”
“……”
楚源慢条斯理地将他后的大门关死,还顺手拉上了门拴。
“还说我是个姑娘,嗯?”
傅云舒叹了口气:“我知错了。”
楚源修长的手指拾起桌边那银簪,欣赏了一会儿,:“这簪子是不错,看在老人家的份上,我便收下了。”
傅云舒抬了抬眼,没敢吭声。
楚源将那簪子细细把玩了一会儿,突然:“试试?”
傅云舒忐忑:“怎、怎么个试法?”
楚源挑眉一笑:“这样。”
片刻后,淡蓝色的长衫簌簌而落。
再片刻,银簪插入玉径,尽没入,后的阳物每撞一次,前的苏便要颤上一颤,间或夹杂着几声低低的呜咽,环佩叮当,我见犹怜。
“哪家的姑娘能像我这般,将你到淫水横,嗯?”
“唔……我真的……知错了……楚源……”
“现在才知错,”楚源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那被冲撞的乱颤的雪色屁上,脆响声中,低声,“晚了。”
……
后来的某一日,傅云舒再见到魏老先生,老人家一脸殷切地问:“小云呐,你和那姑娘怎样了?和好了吗?那簪子她喜欢吗?可经常簪?”
傅云舒挠了挠,诚实:“和好了,他喜欢的,他自己倒是没簪过,不过倒是经常给我……那个……簪。”
魏老先生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整齐的发髻,一言难尽:“你们喜欢就成。”
傅云舒:“……”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一个时辰后,浑赤的两人依偎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一起看着屋发呆。
半晌,傅云舒哑着嗓子开口:“楚源,日后我若再错什么事惹你不快,你想怎么罚我,我都甘愿领受,只是……”他顿了顿,,“只是你别再像之前那般不理我。”
楚源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抵上他通红的尖:“怎么罚你,你都甘愿领受?”
傅云舒乖顺地了,将送上前去,方便他把玩,低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