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郭嫚是想跟冯艳这号人物拉拉关系的,只是给她这个中间人通通气。
别说他,我都快睡着了。韩诺冬委屈巴巴。
朱宴收了手机,但韩诺冬还不放开朱宴,就那么抱着,吻着,等韩柏辛走过来,韩诺冬才依依不舍地把人交还到老子的怀里。
陈安琪要从台湾来探亲了,说是那边的人都没了,自己的儿女又都在美国,无亲无靠的就想回来寻个亲,也就寻到了陈
别胡说,天佑呢?作业都写完了吗?
但她的圈子大概都是名媛吧,你去拓展一下交际圈也不是坏事。
韩诺冬把嘴埋在她脖子里,细细咬她。
我替老韩吃,他要回来,我就告状,说你脑子里除了我俩还想别的男人。
2)
大门那边响了,是韩柏辛回来了,自从韩诺冬搬回来以后,他的应酬向来不会太晚,不知是不是老子有意识提防这儿子。
果然郭嫚把话接过来:也是,三亚香格里拉酒店,包机包吃住,我带着孩子就当去散心。
朱宴回就去掐他脸:让你看着他写作业,你倒好,把他哄睡了!
你设计图都弄好了吗?明天甲方开会可找你要!韩柏辛脸色不快,朝韩诺冬低吼,始终都拿出点老子的态度来。
你吃哪门子醋?朱宴想,她结婚那会儿,这小子也就小学毕业吧,说不定还在巷子口玩泥巴呢。
朱宴点开他的对话框,空空白白,清清净净,现在她反倒要破坏二人的这种默契的沉默,但如果二人果然真没什么,她又怎么不敢打下一行字,轻轻问候嗨,你还好吗?
既然如此笃定幸福,就当是前夫是个工,人在江湖走,总要逢场作戏。
朱宴没兴趣听这人的八卦,只好摊牌:我怀着孕,去不了她的婚礼,如果你去,你帮我带一份红包。
自己怎么还在这怀旧上了?不会真想那个男人了吧?
有人从后面抱住她,上熟悉的烟和香水味震慑心魂,是对她施了咒的魔鬼。
让作业成功眠了。
睹什么物?
他很少在微信上活跃,也很少跟人在上面联系,像还是很多年前朱宴帮他拍的一张,人站在外滩情人墙前面,着墨镜,似笑非笑。
朱宴心惊肉,可韩柏辛却完全不在意,和平常一样,同她牵手拥抱,窝坐一看电视,她也可以蜷着由老公按摩,温温柔柔说些情话,肚子烘烘在掌心里捧着,想来,这就是中年人对幸福的全定义吧。
你要不去,我自己去多尴尬啊,我跟她又没那么熟
思了什么人?
电话挂了,朱宴便在微信群里轻描淡写并附祝贺,转而她从联系人里翻出了那个人【陈庶】
嫚八卦起来,还都是,说得跟个真的似的当时说是斗不过大婆二婆,只好灰土脸地退出高干圈,也好在她跑得早,这几年严抓严打的,曾经的干爹早进去了,她当初没贪那个便宜现在也就捞了几分幸运。现在看朋友圈好像找了个富商,也是大她不少岁
可真要说有感情那也是扯,她一家子的男人不够她爱,怎会分一点点心给个旧岁月的人,只是,她嫁陈庶那时候太年轻,二十刚出的年纪,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虽过程中没什么刻骨铭心,但每每想起,不由感叹,不知是怀念那个人还是怀念那时候的自己。
朱宴还想说要跟陈庶打电话的事,话到嘴边,又吞下去,她还是谨慎,怕郭嫚把话漏给冯艳。
韩诺冬冷笑:不就几个土鳖嘛,我肯定哄好他们,你哄好你媳妇就好,别天天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