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去找他的,就如谢沛所说这辈子我们两个就是注定要缠在一起的。
我曾问,如果你死了,这辈子我便与你再无关系了,下辈子的话,我们还能相遇吗?
他说,一定的阿宁。
哎。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总能给我坚定的回答,然后完成他的承诺,我在他边才是最放松的我
我说,谁不想一爱就是一辈子呢,我与谢沛,我们两人,本是无一归的两人,如今却凑在一起,直到如今我才能真真正正的回答,我爱他,我确实是爱他,这还有什么可否认的呢,可也仅限在这纸张上了,你要我张嘴说出那还是有些困难的
这是恁对象啊妮?
对面有一大姨递给她两块饼子,她那汉子在跟人天文地理的嚎,她便向她搭话。
温宁将一张相片夹在那页中间,上是她与谢沛五年前的那张合照,她看了眼放回到包里,侧看着靠在窗边酣睡的男人,回,是啊。
大姨看她凑过来,你们这是上哪去?
温宁笑,回家去。
哦恁小两口两个人在外打工?我看恁还很年轻昂。
你对象这脸上的疤,看着严重啊,怎么弄地?
我这有个土方子,你回去试试说不定能好呢
她喋喋不休,慢慢的又跟她讲起市井事情来。
温宁撑着听,时不时她转看着边的男人,他沉静的侧脸。
第二天,他们到达东寨。
这个叫谢沛的男人牵着她的手,这还是一次,她看到这个无坚不摧的男人热泪盈眶。
她不禁失笑,踮起脚尖来抚他脸庞,为他逝去热泪。
阳光照在他那沧桑,伤痕累累的躯上,他手臂上的梅花已经洗去,那上蜿蜒沟壑,是他回到故乡最初最美好的模样。
他说,谢谢你阿宁
哎,原谅我私心,我这辈子最好的归宿就是谢沛了,我只能将这份感情放在他一人上,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回家了阿沛。
回家了,我说。
我才要谢他才是。
谢他借她一抹火花,照亮余生。
<完>
以下与正文无关:
谢沛走后的第二年春,景陇一场特大贩卖毒品案件,陈跃于净水行动中牺牲,于正辉按其生前嘱托,丧事一切从简未通知其他人
秋初。
一辆车子驶进景陇的巷弄,在一家门前停下。
车上下来几个人,西装革履,拿着一叠大红囍字下车。
你去那边,小边跟我来贴门这!
哎!
两个人走到大门前,刷胶,执着红囍一面一张贴的整齐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