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你咬,好不好?”
“都怪你!”春月甩了他口一巴掌,狠声骂。
窦任也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但顺着她的话总是没错,主动低声歉:“对对对,都怪我。”
“为什么要刚才打电话来!我在曾博驰面前了底了!”
一想起曾博驰眼睛里溢满的受伤和不解,春月觉得自己腔里好像野蛮生长出一片荨麻,每一次心脏搏动都会带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疼。
口连挨了春月几巴掌,窦任总算听明白了她在气什么,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甚至还挤出了笑容:“了就了呗,我之前都说你在玩火,着了吧?到哪里了?来,哥哥给你呼呼。”
见他臭不要脸的神情,春月气得又想往他血的肉再咬上一口:“你还笑得出来!他肯定开始怀疑我了!”
春月呼声很重,廓起伏,发尾滴落的水珠沿着逶迤曲线下,从肉边缘坠落,而两颗嫣红果因为情绪激动早已立起,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发颤。
她这模样太情色,窦任却不敢有旖旎的想法,一心只想把她哄开心了:“那我们不同他玩了好不好?你想要泡阿sir,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目标,找个比曾博驰还帅的好不好?”
他手扶着墙缓缓站起,抱着还在生气的人儿走出浴室,坐到床上听她骂人。
春月骂欧晏落,骂良伯,骂熊霁山,骂那些不让人省心的新人,骂指定她殺Max的委托人,又骂Max为什么要去招惹美咲,最后骂着骂着,骂把她抛弃在福利院门口的亲生父母。
窦任陪着她骂,由得她无理取闹,因为窦任知,她心里难受,她需要一个缺口能让她肆意发。
窦任愿意那个缺口。
窗外的雨还在下,春月渐渐熄了心里的火,曾博驰的事暂时放一放,现在重点要考慮的还是Max的事。
城市一盏盏烛火没有被大雨浇灭,从落地窗外淌了进来,藉着微光,冷静下来的春月这才看见窦任腰腹上淡紫红色的淤青。
她皱眉,声线突然高:“你被谁打了?!”
窦任一噎,伸手去遮:“我撞到的……”
“你放屁!这是膝击伤口!”春月下床,扒开他意图遮挡的手掌,凝眉仔细看他小腹上一团伤痕。
不止腰腹,刚才她怒火攻心没有留意,窦任口上也有被踹过的痕迹,她直接把他的格子睡扒了下来,好家伙,大小都有淤痕,被人当沙包打了。
刚熄灭的怒火轰一声烧到,春月气得眼眶发,大声质问:“是谁干的?你是傻傻站在那里让人打吗?不知要反抗吗?!”
窦任耳边仿佛响起了火柴滋啦啦燃起火苗的声音,细的火焰烘烤着膛,将他一颗心被熨得好。
他揣着的这份感情实在太卑微了,但只要春月对他稍微有些特殊对待,他都会觉得这一切值得。
他忍着鼻梁涌起的酸意,眉眼笑得好开心:“没办法反抗啊。”
春月不解,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打结得更厉害:“是老熊打你的?!”
“不是,是因为和老师对打……”窦任说出来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的能实在不怎么样,又要求教格斗术的老师动真格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