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上。

        蝴蝶夹飞不起来，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的通红的腹，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着肚脐眼汇入毫无发的幼阴，此刻早已被玩的阴外翻，阴大，间或有珠粒从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间的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令她好存容，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不有的淫痕迹，就知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的每一分，无论是内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浪娼，让她自称华，自认母狗，满口淫言浪语，高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爱被凌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鞭，最爱的助兴之物，此刻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望向不远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阴影如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人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成了断线的风筝，一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子，手中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可以随意欺辱的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高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理干净些。”

        “……谢殿下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

        他只是按照驸指点一场寻欢，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之祸。

        说到驸，李平神色一顿，抬看华阳正漫不经心揭掉肤上的蜡块。

        满淫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情沉溺其中，又或是转瞬抽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