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好爽。殿下这张小口可真好用。吃过多少肉棒了,嗯,说啊!说啊!!”
李平被她吓了一,抬手在她屁上狠狠拍下,只拍得肉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眼动心热,动作更加激烈。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下,随意掌掴。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她终于挤出个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满意,力度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的菊撕裂:“不够,再来。”
李平爽得发麻,不过几下就了出来,抬一抽,那大半就了她一脸,顺着脖颈下,滴在遍布鞭痕的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点,打了羽翼,不得翩翔。
李平咽下口唾,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华谢主人赐名。”华乖巧。
“请主人赐名。”那女子声音嘶哑。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情抽下:“昂首!”
华被撞得发麻,咿咿呀呀着破碎了声音,连带着那伤痕累累的又遭了殃。
华只觉得一痛意袭来,异物感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那物兀然动起来,猛得一,激得她叫出声来。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夹,随房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尖,让人怀疑,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带来的痛苦。
他捧起红的脸颊,目光痴迷。
一如他下被束缚彻底的女子,一片芳菲色,尽数入泥沼。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啊……”
菊火辣辣的疼,可华只敢低声呻,这幅子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感,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却不知羞耻吐出着蜜,随着动作而飞溅。
“啊——”
“我竟不知殿下竟如此浪,如何,我的阳物如何,殿下可有满意?”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向前,又将巨物推进,直插入她的咙深,堵得她说不出半分话来。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李平拿起鞭,半空甩出凌厉的声响:“抬起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膛中心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胀通红,哀声求饶。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放肆。”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在我面前自称华。”
华被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口中腥臭的阳吃进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殿下啊。”
“呜呜、满意……”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感中,在她檀口肆意进出,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情占据,凌厉的凤眸水,连眼泪都如此美丽。
李平是爽了,可怜华满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女,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舐干净,她也得用柔的贴上那还灼热的肉棒,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起,直到口腔中都是水的痕迹,才得到满意点。
勾手解开她缚的红绳,拍拍她的屁,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送入他的面前。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下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下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上,还有两只肉都是他的巴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下贱淫的印记。
鞭子砸在双,掠过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泪痕。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口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出那早已得发疼的肉,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对方口中。
李平先插入一指,感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而入。
“浪叫什么!”
只因李平伸手掐住那布满斑的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上留下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