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遭不测,我和你庐世叔便成了罪人了。”
“常世叔,您就不能说点吉利的。我这次是先看看,又不是去送死。不行我会想其他办法,别担心。”
常世叔点点头,从包里取出了一封信还有一个布袋:“多的我也不说了。昨日我把能想到的东西都补写在里面了,你路上看看,好有个防备。至于这个东西,我思来想去,还是给你吧。”
刚要解开布袋,庐炬正好进得院来:“小骞,东西收拾好了么?”
“嗯,收拾好了,文牒和银票都在身上,散银和其他的都在包袱里。”
庐炬走到近前低声问道:“护身的东西呢?”
云骞拍了拍褡裢布袋,又摸了摸袖弩,示意都带在身上了。庐炬又从腰间取了一个精巧鼻烟壶,也放到了褡裢里:“这东西可以解大部分的迷药,人心难测,你机灵些。景住,你手里拿的什么?”
常景住褪开布袋,露出了一卷晶莹剔透的无字玉简:“正好你回来,免得再说一遍。”庐炬气问道:“你不是说当初把这些东西都丢了么,这是怎么回事?”
常景住苦笑:“舍不得。”
庐炬眉峰皱紧,怒哼了一声:“先跟我进屋。”
云骞不知庐世叔为何气恼,看常世叔惭愧的神情,不好细问,跟着进到了书房。
常景住刚掩上房门,便被庐炬训道:“你舍不得就留着,把它送给小骞干什么?”
“常世叔,这是什么东西?”庐世叔说得严重,云骞耐不住好奇,低声问了一句。
常景住自己坐在了桌案旁,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东西和你的项坠来自同一个地方。”
云骞意外地听世叔提起项坠,只是项坠的来历,父母也从未细讲,难道真有隐情。
常景住抬头看向庐炬:“世兄,他既然选了这条路,我想着这东西说不定对他有用,所以才拿来了。”
庐炬来回指着云骞和玉简:“他此行本就福祸难测,这东西不明不白,不是给他平白添了凶险么。”
常景住不以为意地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说小骞这几趟犯险,单说他身上不明不白的东西还少了么。”又端着玉简看向云骞:“小骞,当初我们和世兄嫂做过什么,想必你是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