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会儿睡衣是没有的,这件衣服再脱她就只能光着睡。
季宴礼看着那条被她甩在床,还散发着幽香的内衣,又忍不住扫向她衣底下凸起的两点,结一,只觉得下腹的动越发激烈。
他抬手轻柔地摩挲着她颈侧的肉,嗓音越发沉缓悠长,几乎是在诱惑地低哄:“要不要脱下来?”
贴在一起的位置尤其的热,不仅是热,还有热正沿着他的阴向内蔓延。
她俨然是睡懵了,只觉得是在家里,当着他的面,更是肆意妄为。
“要...”她轻弱地哼了一声,十分之乖顺。
余笙又扭了扭屁,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异常勾人:“内了呀...”
季宴礼缓缓撑起下,垂目往下看去,月色下,两人交贴竟是拉出了几晶亮的银丝,黏连着随着他抬起的动作逐渐拉长。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更何况,他对她本就心思不纯...
余笙完全不察觉出异常,她双眼紧闭,摸索着把手伸到下,左右扭动着却是将外与内一起全脱了下来。
在别墅的主卧,那个位置摆着一张贵妃椅,正常丢过去是没事,但这里却不能让她这样。
她有多,季宴礼已经感觉到了。
“不舒服啊...”她哼哼唧唧地扭动,这一次抬的却是屁。
余笙闭着眼睛,径自把手伸进衣服里一阵扭动,被他挤得艰难,呼哧了好一会儿,却从衣里抽出一件罩,径直丢到床边。
腰腹下,出她光白的阴与修长的大,全然暴在季宴礼眼前。
她不舒服的时候事情总是很多,一直就这样,季宴礼也习惯了,指腹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蹭了蹭,温声问她:“哪里勒?”
“宝宝,我帮你拿着。”他一开口,她便顿住了动作,径直把那团东西给他,又懒懒地歪睡过去。
余笙向来不喜欢穿着内衣睡,被件衣捂着已经够热的了,眼下那件内衣还牢牢勒在口,更是闷得厉害,索脱了了事。
余笙埋在他前,没穿内衣的隔着几层衣料的压进他怀里,光溜的径直搭到他上,膝盖甚至压到他的间,无意识地蹭。
重的呼声在静默的病房里回想,出的气再次带出灼热,人仿佛又烧了起来。
“...下面。”房间里光线昏沉,他的声音又温沉低哑,仿佛旧时的留声机,悠悠的,酥得她脑袋跟浆糊似的,越发昏沉。
“先这样睡,晚点我让人送睡衣过来,好不好?”这会儿太晚,程青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最重要的是,季宴礼不想让人来打扰他们。
怕她着凉,男人还是把衣服从她脑袋上扯下来,好好捂在她的肚子上。
起子,衣捂着脑袋,她也不舍得睁眼,只困在里面哼唧着叫他:“季宴礼,帮我换件睡衣呀...”
帮她把子整好,摆在床,他重新掀开被子躺进去,她却是翻过,扭着子靠过来。
在余笙此刻的理解里,反正没开灯,睁不睁眼都一样。
她的子早被季宴礼养馋了,即便他只是抵在那里,隔着那么多蹭衣料什么也没,光是那动的脉搏与炙热的温,都能让她得一塌糊涂。
季宴礼搂着她,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口沉长起伏。
在子抵着她,不受控制地突突狂,显然是压抑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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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子,凝了她半晌,终于没忍住欺下来,哑着嗓子问她:“哪里不舒服?”
几个月的时间,把她养的足够气,什么都能使唤他。
听到这话,男人墨黑的瞳仁明显沉了下去,阴在子里一阵急。
余笙哼了一声,歪着脑袋似乎是睡了过去,然而没多久又开始扭着子,皱着眉在他下抱怨:“勒...”
张开的间几次往他下蹭,季宴礼眸色沉暗,阴在子里胀得几乎要撑裂出来。
她把脱下来的子团成团,闭着眼睛就要往右边丢去。
季宴礼抓着那团皱巴巴的子,有些滴笑皆非。
整个动作,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睁。
男人垂目看着她没有动作,余笙却全然不知他的难捱,安静了没一会儿,却又开始折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