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手被牵着,只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手机。
但这姿势坐久了不可谓不难受,一抬眼,却撞见床上的男人正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仿佛是怕她说话不算数,中途跑了。
余笙最受不了季宴礼这样的眼神,想来他也是知dao,故意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她抿了下chun,干脆收了手机,撇过tou径直趴到床沿上,眼不见为净。
房间里静默无声,只听到男人cu沉的呼xi声逐渐靠近。
“笙笙...”他的嗓音嘶哑得厉害,夹着沉重的呼xi声,想来是很不舒服:“别生气了,好不好?”
余笙侧着脸背向着床tou,紧闭的眼睫一动不动,仿佛是没听到。
tou上轻轻往下沉,男人小心翼翼地帮她顺着发丝,他炙热的指腹穿过tou发似有若无地从她的toupi上蹭过去,呼xi间,那gu熟悉的松木香萦绕在鼻端。
余笙闭着眼睛,在那温柔的抚弄中竟真的睡了过去。
...
余笙的shen子一轻,脑袋往旁边gun去,额tou抵在一侧坚ying的骨tou上。
她眼睛都没睁,只习惯xing地抬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shen子已经往他怀里沉下去,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懒懒地磨蹭。
这是shenti习惯xing的动作,两人的shenti早已契合,迷糊间更容易遵从本能。
季宴礼动作微顿,眸色微微有些发暗。
他抱着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倾shen把人放到病床上。
余笙是真的累了,她这阵子白天看着没有异样,晚上却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今天好不容易睡着,人却是不容易醒。
床tou亮着一盏小灯,她人刚仰到枕tou上,刺目的灯光便让她哼了一声。
她紧闭着眼,把脸扭过一边,埋进男人怀里,习惯xing地使唤他:“关灯,太亮了...”
嘴chun却是蹭着男人的颈动脉ca过去,ruanruan的贴在那里,平缓的呼xi一下下往他颈肉上撩。
季宴礼撑着一只手臂半伏在她shen上,听着她熟悉的ruan糯低哼,心口全然被胀满了。
他关了灯,就着窗外的月色看她。
女孩埋在他怀里,一只手还就着他xiong前的衣襟,亦如往常依赖的模样。
他的呼xi都放得绵长,nie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叫她:“笙笙...”
余笙眼睛还是闭着的,隔了好一会儿,才从hou咙里懒懒地哼了一声:“嗯?”
她上扬的尾音带着几分jiao俏,明显还有些撒jiao的意味。
季宴礼心口一悸,他扶着她的腰缓慢nierou,低着嗓音问她:“宝宝,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余笙被他rou得骨tou都要酥,shen子扭动着,将脸埋进去更深吗,jiao声嗔了一句:“季宴礼...不要闹了...”
季宴礼hou结一gun,xiong口chu1的悸动更加激烈,他低tou吻了吻她发热的耳朵,哄着她继续问:“宝宝,喜欢我吗?”
被窝被他nuan得热烘烘的,那gu清冽的松木香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余笙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是在家里,全然忘了生气的事。
“嗯...”她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回应还是无意识的低哼,然而仅是这样,也足够让男人疯狂。
他那颗被她反复煎熬的心稍稍是有了些底气,不再慌得那么厉害了。
“笙笙...”男人tou低下来,抱着她紧紧往怀里sai。
她在他shen下ruan得不像话,全然没有了刚刚剑ba弩张的模样,对他是全然的依赖与信任。
以为季宴礼又想要,余笙迷迷糊糊搂住他,习惯xing张开tui,放任男人劲瘦的shen子往她tui间挤。
她双tui夹在他shenti两侧,甚至主动抬起屁gu,将张开的tui心往他kua下送。
季宴礼哪里禁得起她的放任?
柔ruantui心蹭上他的一瞬,沉压了好久的yu火,瞬间就烧了起来...
“笙笙...”季宴礼怕传染给她,只急chuan着吻住她的脖颈,cu重的呼xi一阵阵往她颈窝里扑。
zhong胀的xingqi隔着布料贴在她tui间,只压着,甚至不敢乱动,就怕她醒了会生气。
但余笙却是睡糊涂了,全然不知,反倒被他压得浑shenguntang。
季宴礼ti温太高,病房里又开着nuan气,她shen上穿了不少,很快就被bi1出汗来。
“热...”她难耐地扯着mao衣下摆往上脱,lou出一片白花花的小腹,以及被内衣包裹着的xiongru。
懒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