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酷刑让林儒洲突然间清醒过来。
季宴礼是真的要弄死他!他真的敢!
林儒洲突然想起那些关于他的言。
这个男人连自己的父兄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他甚至不屑于多说一句话,只是动动手指,自有人帮他动手。
这段时间跟季宴礼接,这个男人的伪装让林儒洲麻痹了,他忘了眼前这个人恶名在外,忘了他几乎是个魔鬼,而自己居然还妄想与恶魔抗衡。
林儒洲抖着,完全说不出话,脸上的已经顺着鼻梁下去,几乎要到额上。
季宴礼嫌恶地收回,他往后退了两步,了个手势,林儒洲便被人放了下来。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吊得太久了,林儒洲的四肢全了,完全站不起来,只能狗一样趴在地上,心有余悸的直气。
“季先生,找到了。”一个黑衣人从林儒洲的卧室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叠好的文件。
他走到季宴礼边,解释:“监视里拍到的,林儒洲昨天就是拿的这份文件给余小姐看的。”
林儒洲艰难地抬起眼,看到那人手里拿着的正是他藏在浴室吊上的那份协议。
本来也是要给季宴礼看的,但眼下,林儒洲却开始有些恐惧了。
男人接过那份文件,打开的一瞬,手指微微有些凝滞。
他垂着眼,动作缓慢地翻动着那几页协议,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只是那双漆黑眸子越来越沉,仿佛积压着风暴。
蹲下,季宴礼将手里的那份协议甩到林儒洲的脸上,声音冷沉得可怕:“你除了给她看这个之外,还说了什么?”
林儒洲对上他仿若是淬了毒的眸子,咙里窒哽着,全然说不出话。
那些他想了好久的,用来嘲讽季宴礼和余笙的话,在这恐怖的气场下,全忘记了,他甚至心虚的不敢与季宴礼对视。
季宴礼却忽然伸出一只手,扼住了林儒洲的咙,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手劲极大,抬手便是一个重拳对着林儒洲的面砸了过去。
林儒洲本来不及反应,那强大的力量已经击中他的鼻梁。
林儒洲听到骨断裂的声音,他捂着鼻子,发出一声惨嚎,整个人向后跌去,然而还没等他跌下去,腹又被狠踹了一脚。
强大的力让他整个人在地板上了一段,后背狠狠撞到沙发上,才将将止住。
季宴礼平时就在健,更何况绑架事件后他就开始学习拳击和散打,素质自不必说,这两个动作又用了十层的力,哪里是林儒洲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