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夜色正好,月明星稀。
又接连抽插了几十下,肉棒在口中抖动着,一咸腥的就直接进了,黏腻,角漏了出来一点,她几呕吐。
“敢吐出来就把你扔在这儿三天三夜。”
得到的奖励是温热的掌心轻轻拍了拍,牵着链子的手换到了枯墨手中,铁链绷紧也随即绷直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分的几近干涸,她感受到浑圆的被师兄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带起的快感像是电般,花被肉棒蹭了几下就又黏黏糊糊,恬不知耻地向后蹭了蹭,渴望肉棒快点插进来好止止的。
现实中还是第一次吃几把,吃几把之前都被调教得不知礼义廉耻,更别谈吃了几把之后不还是任人置怎么玩都可以。
“真就这么,是不是天天去师尊那里挨?”
“好喜欢被师兄玩子~师兄用力一点,玲珑的子要被师兄爆了~”
纯的模样也变得痴蠢无比,她用力地往下吃着师兄的鸡巴,直到抵着,一时间干呕的感觉又想要翻腾上来。飞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不待她停歇拽着长发又往深插,接连插了几十下玲珑感觉自己都要窒息,偶尔的停顿她从肉棒的到,又用力地着想要尽快把出来。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肉棒开不开心?”
“嗯~嗯~啊~师兄的肉棒插进来了,嗯~玲珑的被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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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好舒服~玲珑要当师兄一辈子的鸡巴套子~被师兄一辈子。”
“师兄再深一点~嗯~再用力一点~好喜欢~好喜欢被师兄当成玩插~”
她立即摇否认,与师尊共度春宵也就在梦中而已,怎可能天天挨。
前面的子还被飞白握在手里着,时不时地掐上一下或是扯长成扁扁的一条。
飞白怎么会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又按着她的抽插把口当用,嘴巴都被成一个圆形紧紧箍着肉棒,不住地撞击着下巴都有些麻木了。她像玩一样被师兄玩弄,已经不知自己到底姓甚名谁何方。
枯墨哪听的进去求饶,毫无阻碍地就插了进去,肉棒刚进去个,求饶声就自动切换成了嗯嗯啊啊难耐的呻。
她只能忍着那味咽了下去,还张开嘴伸着让师兄检查自己吃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她被摆弄成母狗的姿势后入,项圈箍着脖子向后倒,项圈的链子还被枯墨紧紧攥在手里,一边向后拽着,一边下不停地大力抽插着师妹的。
肉棒还没进来,先被巴掌扇的波阵阵,她也不喊痛了,还塌腰翘还坏心眼地去用夹肉棒,勾引着后心狠手毒的男人,结果又被扇得不止,颤抖着大开着双求饶。
枯墨见她淫地叫喊出声已然是被发情的模样,紧紧绞着肉棒不肯松口,连抽出都很困难。再大力地抽干数百下,屁都被打得通红发热,小裹肉棒裹得更是听话,带褶皱的肉挤压着和肉棒上的青,她感受着师兄的肉棒也无力呻了,花心被得有些痛,快感不停地堆积叠加,再被飞白手中的夹重新夹上。
枯墨关一松白浊的灌满了她的花,随着肉棒抽出来带着也一并了出来,她无力地趴伏在地上,还冒着,耳朵里已经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声了。
“乖狗狗。”
师兄的肉棒长度尚可,不轻不重地着花心研磨着凸点,时快时慢就是为了哄她再说些话来。
“师兄~嗯――啊――玲珑高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