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最后她哭着求饶,想让师兄的手指和肉棒插进saoxue里,然而任她如何哭喊,俩人都不为所动。只是用玩ju将她一次又一次地玩上高chao,大tuigen和tunbu上淫水都干了又shi,最后她已经失去力气,晕了过去。
清醒时人已经被抱进浴池里,怕人打扰,飞白还设了一层结界。
整个shenti都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回过神来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枯墨见她默不作声,想要捉住她的手,玲珑本能xing地向后躲。
枯墨一愣,不知作何反应。
这一愣给了她可乘之机,玲珑赤luo着shen子站起shen想要解开结界跑走,她是又羞又恼自己发情的样子被二人看得清清楚楚,整个shenti也被他们摸索得干干净净。已经无法正常和师兄们相chu1,还未走两步,结界边边都没摸到,又跌向了飞白怀里。
她是知dao的,无论是剑术还是术法,师兄们远在她之上,她想逃,自然是逃不掉的。
“跑什么,昨晚不是你主动要的吗。”
“更何况,我与枯墨也并没有对你zuo什么。”
没有zuo什么吗?他们最好是!一向温run如玉的大师兄lou出了他腹黑的一面,早知dao自己不该仗着关系好去招惹,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师兄,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昨天的事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枯墨撩起眼pi看她:“好师妹,你求人的态度就是这样?”
玲珑心虚:“那师兄说要怎样才好。”
昨夜玩得太疯,现在ru尖仍是红zhong的,花xue也残留着黏糊糊的水迹,她没几分力气,怕师兄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先洗干净再说。”
怎么洗干净?当然不用她动手,浴池里的水有些凉了,不知谁还颇有眼力见的撒了些花ban,坐下去水没到xiong前,两位师兄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常年拿剑的手修长微凉从锁骨chu1一路往下hua,只是轻轻拂过xiong前,就引起了轻微的颤栗。
指尖在小腹chu1画着圈儿,玲珑难耐地抖了抖,再往下,手指梳理着小腹下面阴阜稀疏的mao发,婆娑着瘪瘪的豆子,也并未真正的插进去,只是“认认真真”地清洗着两片花chun,将黏ye洗干净罢了。可能真的是昨夜liu干净了,即使这样刺激也并没有新的yetiliu出。
玲珑难以置信师兄就这样轻飘飘地揭过去,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枯墨笑她:“看来师妹很失望啊,是不是觉得少挨了一顿cao2自己很亏。”
“别担心,好戏在后面呢。”
玲珑是一路被抱回房间的,这个时辰来浴池的客人少,即使没几个人,她还是将脸埋进枯墨怀里。
替她ca干了柔ruan的乌发,细致地ca干净shenti上的水珠,穿上了一件天青色绣了白梅的长裙,看上去有几分温婉大方的味dao。
可不准她穿ku子,也不准穿上肚兜。
玲珑想要反抗也无济于事,飞白凉凉地威胁她:“不穿或者是穿上开档的ku子,你自己选。”
她只能听话,将ru夹给夹到xiong前,殷红的rutou本就红zhong带着几分艳色,枯墨又掏出一gencu长的玉势,没怎么runhua就ying生生地sai进了saoxue里。她痛得不敢哼一声,自己紧紧捂住了嘴巴。
脖子上带着项圈,走起路来那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想不被注意都难。又给她sai了口枷,带了帷帽,白纱垂下来看不清面容。将她扶起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