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不想艳惊四座,只想师兄快点开始所谓的“惩罚”,也快些结束,如果师尊知了座下弟子如此淫乱,自己怕不是会被逐出师门。她顺从地跪下,任飞白在前方牵着链子,跟着飞白的脚步一步一步慢慢往前爬行,垂下的子跟着动作摇晃,白的膝盖和脚趾都沾了泥土。只是迟疑了一下,后的枯墨就手中的长鞭便不留情,打得朝天仰起的屁浮现清晰的红痕,促她快些往前。痛和爽交织,甚至她还会故意停下来等待被师兄手中的鞭子抽,淫水哆哆嗦嗦了一地的痕迹,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怎么这么快速习惯了这种异样的感觉。难自己天生就适合男人下承欢挨的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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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的链子被飞白牵着,一息之间,三人来到了百里之外的小城。这座小城看起来普普通通并无特殊,可当城内的熏风夹杂着香气扑面而来,间或有调笑声和女子的呻声和男子压抑地息,玲珑痛苦地闭上了眼。
城内花楼众多,都是宣火的地方,在这里,只要双方自愿可以臣服于强大的那方成为独属的,对可以任何不伤及命的调教和玩弄,离开此地便不作数。是个及时行乐的“好地方”。
此时的玲珑快要夹不住里的玉势,玉势渐渐地向下,她又怕掉下去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只得用力地回去。夹着的也快要痛到没有知觉,更别谈脖子上的项圈被师兄牵在手里,自己像条母狗一样亦步亦趋。羞耻感已经淹没了理智,她想要说些什么,由于口枷还在嘴里,发出来的只是意义不明的呜咽。
,花里夹着玉势差点站不稳,每走一步,那玉势都将将好在花心上,磨得她浑。
玲珑觉得新奇又害怕,三人站在这看的时候,已经有路人过来打量着玲珑,虽是帷帽遮了脸,可看段和走路姿态就知是风入骨的货色,看着是未经人事般青涩,但凡调教好了比这楼中的花魁更是淫下贱,自己就会摇着屁求欢,是再好不过的鸡巴套子,个中滋味只有他这样的花丛老手才懂得。
在仍有行人的大街上,枯墨让她脱掉衣服,她慢吞吞地动作,二人也不着急,站在原地看她表演。左右不过上裳下裙一条腰带,再慢吞吞也是脱的完的。
这里是合欢宗常年落脚的地方,欢喜城。
少女白皙的肤微微发亮,两间的玉势出了个,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四肢,饱满的子缀着樱桃,前夹着的铃铛随风而动,脖颈上的项圈闪着寒光。
那路人上前询问,师兄二人自然早就变幻了容貌,只是微微笑:“宗门叛逃的女,掌门派我二人来这里让她吃吃苦。”别人宗门的事,路人不好继续多问,只是多看了几眼玲珑,恋恋不舍地离去。
“师妹这就心急了?”
她低着也感受得到路人惊叹的目光,如此青涩的,看得出来没有被好好开发调教过,要是在花楼里教习上一番,定是会艳惊四座。
好在合欢宗前段日子就离开此地,在这里的都是些没见过的生面孔,天色将晚,也没人在意飞白手中的链子,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更有甚者在路边就已经按着自己的爱在下吞吞吐吐,还有被红绳绑了光溜溜的子坐在木上上上下下的,看表情已经快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