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呜咕咕……」
幻想自己正着玲子带有异味的下,我的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下的妄想在脑内绽放,结合不断窜入内的异臭,热得我不断扭动。
好奇怪。明明只是臭内,我却比偷听姊姊自时还要兴奋。
还有,被姊姊撞见我在自的样子、偷听的样子时,也感觉到莫名的亢奋。
我果然是变态吧。
变态、变态,无药可救的变态……
「沙织……要去了……」
我在茶色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呻,却几乎听不到自己愉快的息。
直接且激烈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阴达到最高峰,愉悦到快要失控的心情让我在失控的前一刻得到了解放。
「呜呜……!高、高了啦……!」
相较于以往要早上许多的高渐渐夺走我的能量。明明感觉很舒服,却没有满足感。
儘退温中的阴被刺到发疼,我还是按住它并将纸袋弄倒、把脸埋入髒内堆中。
姊姊的味让我爱不释手,光是这样闻臭味就觉得很舒服。即使带有灼热的刺痛感不断凌着阴,我仍迷恋姊姊的气味而停不下手。我想这就是为什幺我会产生不协调感的原因。
……玲子,对不起。这一次,就让我想着姊姊自吧。
我在臭味的拥抱下让髒内底下的私稍事休息,决定让未能满足的再一次获得抚。
可能是潜意识作祟,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睡不好,我在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醒来了。
空气不像往常般微温且柔和,而是瀰漫着让我不禁想摀住鼻子的淡淡臭味。昏沉又疼痛的脑袋休息了数十秒后,我就习惯了这味,以及那些被夹在后脑勺与枕间的髒内。
从染味的被窝中找出最后一次用来自的浅银色内,我暂时放任游走的情绪,嗅着姊姊的气味。
只有这件味较其它不同。不光是姊姊房间里的汗味,上的污迹也带有新鲜的气味。当然,现在已经消退许多了。
……姊姊留在上的味与另一臭味有显着的真实感,是让我接连三次自中最能满足的元兇。
「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变态哪。」
嘴巴上是这幺说,可是那件内仍在鼻孔前绽出诱人的臭味。
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光闻到就觉得兴奋了。要是再忍不住自的话,不是还是神都会受不了吧。
毕竟本来一个月才来一次的慾,竟然在不到十天里就激起了五次之多。就算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次数的成长也太夸张了。
况且,房间必须在天亮前恢复原状才行。
思及至此,即使还有睡意,我仍然勉强自己起。床上至少散了十多件内,我将它们从被子里、枕下、抱枕间一一挑出,然后通通丢回袋子里──接着我脱下穿了好几个小时的髒内,改穿浅银色那件。即使是这种不明所以的行为,我仍然满足于穿起来溜溜的冰凉感,以及肉眼看不见、肌肤也无法接收到的,曾在姊姊内蕴酿的气味。
将茶色灯光转成白色时,空气也变得清新不少。这时我才发觉,原来站在门口是闻不太到髒内的臭味。等到包玲子借我的、一直被收在制服口袋的、浅银色那件以外的所有髒内都收进纸袋里,气味消散的速度又更快了。
这让一度沉溺在异味中的我,产生了安全感渐渐随之消失的微妙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