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蛊坐在殿中,强迫着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不随便转移到那天屈辱的经历shen上,但日渐疲惫的神态还是出卖了这位涉世未深的教主。
她觉得自己可以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将这件事忘掉,但想到日后还要继续被这条老狗撕咬着shenti,她就怎么都无法再进行自我安wei。
五仙教最近收纳了很多弟子,有的是见在魔教教主的毒辣统治下魔教稍微稳定了一些,所以选择投奔五仙。有的是听闻了五仙教主那日独shen冒险救助教众,觉得这里的待遇不错,自荐入教。
但是有好就有坏,花蛊被右乐童伤到的事情还是对魔教产生了负面的影响,正如江元声所说,不报复回去的话,名望确实再难上涨。
闭关吗?算了,功法又不是一日就能大成的。而且现在以她的心境进去不走火入魔就不错了。
花蛊瞥了一眼shen旁随意坐着汇报入门弟子情况的宦嘉,缓缓问dao:“宦嘉,你了解江元声吗?”
宦嘉愣了一愣,似是好久没有在自己教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并对此产生了惊讶感。
花蛊这才想起自己以前总是在他们面前骂老东西,但自从继任教主,她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但她总想试一试,宦嘉已经四十岁了,比花盛琅都大,只是天赋中庸,所以选修的功法也是不太靠天赋的练尸法,但是江湖经验自然是比她这位魔教教主多多了。从他这说不定可以问到一些不知dao的东西。
“你把你知dao他的所有事情都给我说一遍。”死ma当活ma医吧。
宦嘉看花蛊一脸正色,知dao她没有跟他开玩笑,于是便从他简单的了解说起,说江元声是武当奇才,说他嫉恶如仇,说他仗义疏财,说他在正dao人士这边的好评,说当年他是如何用雷霆的手段驱逐了五仙教,说他与花盛琅在剑峡谷约战,说他bi1迫了朝廷收回了在门派驻扎的锦衣卫。
朝廷?
花蛊陷入了沉思。
终于逮到了一个除魔教以外跟他有仇的,但是朝廷会和魔教合作吗?
老东西的耐心是有限的,她这几天必须得对右乐童动手了,但是迟迟没能推进下去的反抗又让她心存犹豫。杀了右乐童又是魔教教主必须立威的一步。
“唉,五仙教就交给你了。”
宦嘉声音都提高了几度:“又来!?”
“我去杀右乐童了,等我好消息吧。”
花蛊动作麻利,一路设伏,坑杀右乐童的行动比想象中简单,派去的几个魔教弟子在他的产业各种阻碍sao扰,她叮嘱他们不能打砸抢烧,下来的人自然是对自己钱兜最为在意的右乐童。其他魔教弟子对付人的方法一般是偷袭和几十个人围殴,五仙教则更简单一点,只需要偷袭和拿出几千个虫子围殴,被蛰到一下能ting过三十秒就算这些正dao赢。
五仙秘法这么好使,怎么就对那个老东西没有用呢。花蛊忍不住埋怨般地想着。
看着在自己眼前如死猪一般昏迷的右乐童,她拿出一ju快被虫子吃完的尸ti和这位嵩山少门主的衣服对换,随便丢到了大街上,跑路了。
之所以没杀他,而是把他拐跑了,原因是当花蛊拿出那藏了许久的第三份密信,被右乐童大惊失色地骂dao:“妖女,果然是你!”
哎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