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说的那么严重,她碍着他哪了?功法跟护法差不多的送过去了,还送了两个,说不许撤离五仙教众,她自己亲手救出去几个还不行吗?
花蛊看着他的密信,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
这次不会真的很严重吧?不然就当没看见吧?
宦嘉看教主急躁,以为是她shen上的伤所致,花蛊却一脸视死如归,悲愤地说dao:“如果我死了,继承教主的就是你了。”
“教主!你说什么话呢!”他一脸震惊。
“罢了,罢了。我出门一趟,五仙教就拜托你了。”
脸色惨白的魔教教主再不回话,前往武当去了。
花蛊刚一迈进屋门,江元声的指尖就扫断了她tou上的苗饰布冠,“谁允许你个废物去杜江镇的。”
他起shen步步紧bi1,一把nie住她的脖颈,“去杜江镇就算了,你还输在右乐童手里。你这点功夫被半个江湖耻笑,也pei统领魔教?”
脖颈chu1被牢牢地锁住,花蛊动弹不得,只得扒着他如铁索般的手腕,从hou咙中费力挤出几个字眼,“他……咳,是偷袭……”
江元声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偷袭?你个魔教教主跟我讲偷袭?下毒,暗杀,围攻,偷袭,哪个不是你们魔教该zuo常zuo的?”他居高临下的觑着她,不屑地说:“魔教教主唯一的任务就是赢,不择手段的赢,赢到所有人都害怕。输给小辈一场,你的声威就打着旋的跌落,江湖上没有名声的人,连条狗都不如。”
那又关你什么事!地上的女人想反驳,却止不住地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我知dao了……这次是我考虑欠妥。”说罢,又没忍住,小声嘀咕dao,“要是你告诉我口子在哪,我都不会碰到他……”
“哈哈,所以说你个废物技不如人是我的错了?”江元声弯下腰,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脸,“你可以跟我交换情报,可以提前给右乐童下毒,可以看清局势再钻进包围圈。但你都不zuo,你像个愚蠢的兔子一样一tou钻进了包围圈,输给了最不该输的人。”
“我给刚出dao的你物色好了立威的对象,你却亲手把我给你的名声送回嵩山派。我还得在你shen上花多少钱,多少心力,你才能变成一个合格的教主呢?”他坐回椅子,轻描淡写地吐出死亡预告,“要不算了吧,我看你和你的五毒教也不是太适合执掌魔教。”
花蛊听了他的话,不知dao自己现在脸上的神情如何,但她确信一定是惊恐的,因为她知dao江元声的意思绝对不是让她退位让贤,而是剿灭的先兆。
她之前从来没想过事情会这么严重,哪怕此事惹的他生气了,大不了就是自己的一条命,但她不想让五仙教也被他牵连,她从来没这么想过。
花蛊匆忙爬了过去,焦急dao:“江盟主,此事是我鲁莽,请您恕罪!但此事不关五仙教内,近日因为我将五仙教众大量救出,魔教内bu虽有议论,但投奔我教的也络绎不绝。绝对不是丝毫无益的,请您再宽限我一段时日,我会亲手将名声再次打响的。”
她知dao现在不能跟江元声撕破脸,他手中的那些东西想要威胁到五仙教太简单了,她应该早日调查清楚……或是将教内内jian抓出,但是现在……只能求他。
江元声看着她狼狈地爬过来,抱住他的tui,卑微地请罪。他伸了伸tui,像是要将她甩掉,顺便感受了一下她柔ruan的shenti。
这只小母狗有点驯服了,还ting会勾引人。上次被打断的yu火重新蔓延,这次时机差不多了。
男人冷漠说dao:“脱光,现在你是一个罪人,一个nu隶,拿出你该有的姿态。”
花蛊犹豫了片刻,迟迟没有动作。江元声自然看出了她的迟疑,目光变得更加凌厉。她想起他之前威胁的话语,还有他手中掌握的机密。最终还是一狠心,将银质的蛇状腰封摘去,从上往下慢慢褪去自己的丝质长裙,直至自己变得跟上次一样浑shen赤luo,不甘地垂下了tou:“江盟主。”
“我发现你仅有的价值就是作为一个女人,取悦我。”江元声招招手,示意赤luo的女人靠近。花蛊在内心反驳他,但是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