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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好像活人也并不是总是那么讨厌，面前人害怕的眼神叫他觉得很喜欢。
2号说不出话，他的
早就被白花割了，留下一个切割光
的
，他只能徒劳大张着嘴从
咙口发出嗬嗬的叫声。白花着迷地用手掠过2号的面
，用手里那把挚爱的手术刀割开了他的嘴角，鲜血和肉裂帛声一齐涌出来。2号浑
颤抖着，四肢却只能无力地平摊。白花看见两
晶莹的泪水顺着2号的眼角往下，他浑一震。
林喧依旧静默着站立，就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白花沉醉地看着面前这个鲜血淋漓的痛苦的男人，手术刀划破鲜活人
的肤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妙，跟解剖尸不一样，尸是冰冷的僵
的，虽然尸也很美。
白花一一为林喧点评这些
官，眼神移过2号的脸的时候才发现他涣散的瞳孔，2号死了。白花一下子失了兴致似的住了口，死了的人就成了尸了，这些年他见过多少尸了，2号一下泯然众尸，成为最普通的那一
。白花失落地丢下手中的那节
子，然后才回过神一样问林喧：“我杀人了？”
白花打开了2号的颅，突然心血来
问林喧：“今晚要不要出去吃脑花？”林喧点了点，然后在心里想白花说的是猪脑花还是人脑花。
血腥味太重了，以至于白花没能第一时间发现2号失禁了，不过这点小问题显然不能影响他的动作。那颗鲜活
动的心脏被捧在白花的双手掌心，他欣喜地转过向林喧展示这个美丽的官：“你知吗，心脏离后还能动大约一小时。它在我掌心是温热的，像是一个小生命。”可惜2号是一个男人，不然白花一定会把这颗心脏填到子
里去。
青年举起手里的斧子，锋利的斧
1号是一个倔强的有自尊的男人，说来就是白花还没来得及对他
什么他就自己咬自尽了。这蠢货夜里狠狠咬断了自己的，收缩将气
堵住，1号是把自己憋死的。白花没生气，他觉得这种行为可笑得可爱，为了惩罚这个不乖的东西，白花把1号的尸花了半天的时候用手术刀割破了几乎每一寸肌肤，他甚至没有解剖1号，就把他像垃圾一样
理掉了。
2号的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乱七八糟地哭，白花为他消毒、切，细心地了鱼口状
的切口，切断2号的肌肉、神经和血，用秋千锯切断相关的骨骼，取出四肢，然后
合残肢。场面血腥又诡异，白花没有给2号止血和输血，四肢断口涌出来的血把手术台附近的整块地面都弄脏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我不想死，求求，求求你求求你，我还有妻子儿子，我儿子才6岁，他还…还那么小，求你……”男人崩溃地大哭。
白花回到手术台旁，2号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看起来随时要死去了，白花微微笑着，用洗干净的手去摸2号一塌糊涂的脸，轻声说：“你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白花这么说，但是依旧没有对失血过多的2号进行什么保命措施，他用手术刀一点点割开2号的肚，打开了他的
腔。2号一次次痛昏过去又痛醒，无力地在手术台上颤抖。
于是他最终只是摇了摇，诚实地告诉林喧，他不知。林喧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白花，2号是自己死掉的。”林喧哄他，用手拍了拍他垂下的。白花闷闷地说林喧这样好像在哄弟弟。然后他偏过很轻地笑了一下，告诉林喧：“你知吗，我真的有一个弟弟。”
男人跪在地上苦苦求饶。他朝着青年的方向用力磕，额砰砰砸在地板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男人双手被麻绳反绑在后，费尽全力磕求饶的可怜样子像只蛆虫扭动，他在地板上挣扎着，眼泪鼻涕混着惊惧的汗
糊在脸上。青年逆着光站立着，看不清表情，也对声泪俱下的男人无动于衷。
林喧问白花：“你想什么人实验？”白花听见他的问题，转去旁边的水池洗手，挤了两泵消毒，脸上第一次
出点迷茫的神色。要什么，其实白花也说不清楚。今天是活人解剖，明天呢，明天是什么？他也不知。
那个人逆着灯光面对着他。
刚取下来的四肢还带着活人的温，肌肉也是有弹
的，但是离后它们很快会变得萎缩冰冷，最后再烂掉，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白花小心地将它们理后装入实验室角落的那个灌满福尔
林的大透明罐子里。
2号的尸在一点点失去温度，这是严格意义上白花第一次杀人，他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好，好像不能接受自己成了一个杀人凶手，或许他本来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他这时候又变得无辜脆弱起来了，所有的那些事情的目的他不清楚，最后都演变成，生命，出生那些模糊的沉重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