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将军满意地看到了眼前这位传统的名士脸上出了近乎祈求的神情。
有的时候妥协的口子只要开了一,就再也合不上了。这正是她趁热打铁的最佳时机。
诸葛玄的脸一下子白了,刚刚构建好的城墙似乎一瞬间被摧毁。
陆将军的正妻之位尚且空虚,您可要加把劲啊!
诸葛叔父惊疑不定地抬望向陆廉,似乎不相信陆廉这么好心地放过他。
她本以为在这个开放的东汉,想要与诸葛玄进行一段肉上的关系轻而易举,没想到他是个坚决为亡夫守贞的保守士人。
“这个太守是买的,还是卖的?”
完成了一天的学业,从先生归家的小诸葛亮,发现自己的叔父与陆将军坐的不是一般的近,聪慧的他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陆悬鱼在诸葛玄的呵斥下不为所动,作为一个在战场上与无数人搏过命的将军,她太清楚什么人是有恃无恐什么人是色厉内荏了。
在诸葛亮走后,原本强颜欢笑的叔父脸立刻垮了下来。他哀求地望着女将军,期望她能放过自己。
门外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而陆悬鱼将手伸向了他后颈的暧昧地。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20点的级智力让她很快就将这无形的力量使用的得心应手。
诸葛玄当然不属于悬鱼认为的“优秀坤泽”,即使他在谈玄论上是大多数坤泽、庸和、乾元都比不过的。
自光武时出现二次分化后,坤泽一定程度上替代了原本女的位置,嫁人后居家相夫教子,朝廷也不会去让坤泽当官。当然有许多优秀的坤泽可以打破世俗的枷锁,比如主公,比如田豫,比如陈群。
脚下的布料越堆越多,就在诸葛玄准备脱下最后一件时,女将军喊了声停。
很显然诸葛玄属于后者。
“将、将军。”弱点被住的叔父僵在原地,只要他一动,女将军就会警告地加重手上的力,这是何等的无礼!坤泽的颈可是只有结婚后夫君才能碰的私密地方!
陆廉并不理解明明诸葛玄为没有感情的亡夫守,难是自己的条件不够好?亦或者为了那些迂腐的儒家教条?她有些烦躁,语气也变得恶劣起来:“现在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就在这脱吧。”
简单地问候几句后,诸葛亮极有眼色地告辞了,临走前给了叔父一个加油的眼神:
“我相信君夏是个聪明人,世家大族的接纳,你好侄子的学业和前途,可都取决于你今天的表现呢。”
——
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腰带,先是外袍,然后是中衣,诸葛玄脱的很慢,陆廉没有促,她很有耐心地欣赏着美人褪衣的场景。
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成型,她用手中的权势和影响力织成一张巨网,用来捕捉某个温顺的草食动物。
陆悬鱼坏心眼地朝诸葛玄耳边了口气,到:“你的好侄子可就在门外。”
“还是一个坤泽。”陆悬鱼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你是怎么当上的太守?”
看来只能……
“……是。”诸葛玄颤栗着应。
诸葛玄迟疑片刻,还是乖乖走上前去。陆廉趁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之际,一只手顺势划过他膛和消瘦的腰肢,所过之,留下一串串酥麻的电,最后她的手摸到
玄叔叔闭上了眼睛,表明自己的抗拒,纵使他心中千般万般不愿,他依旧不敢反抗陆将军。
当然陆廉不仅满足于只是欣赏。
“诸葛玄,你为太守,居然不通庶物。”将军由暧昧突然转至冰冷的神色让诸葛玄心中一颤,明明是年近不惑的人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少女面前瑟缩了一下子。
“过来为我宽衣。”陆廉命令。
悬鱼的下话让这位曾经的豫章太守一下子就怒了,他瞪大眼睛,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入的空气带给了他一丝抗争的力量,他厉声:“将军怎可如此辱玄!”
陆廉当然不可能就此收手,她只是觉得,浑上下只有一件胫衣的玄叔叔更能让她兴奋……感谢这个时期的子多为开裆,虽说也有合裆,但这是骑打仗的将军士兵们穿的,跟自诩高雅的士人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