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平定北方的第一大功臣,陆廉扣下两个战俘也不是什么大事。
即使那两个战俘分别是曹cao2的军师和袁氏逆贼的谋主。
她驱散了基本是寸步不离的nu婢,命她们去门外长廊中等候,歇一会坐一会都没关系,要求只有一个:不guan屋内弄出多大动静都不允许进来。
在前主人府中见多识广的nu婢们自然明白陆廉接下来要zuo什么了,她们只是好奇,到底哪位幸运的美人能获得陆大将军的chong爱呢?
chong爱?不存在的。陆廉只是单纯地想要报复给她带来过大麻烦的两人。
她的床很大,并排放十个人都绰绰有余,床上的两位貌美又黑心的军师们被喂了迷药还没醒,陆廉拿起一杯加了料的酒,nie着郭嘉的下颚,毫不惜香怜玉地灌了下去。
“咳,咳咳!”一些酒水进了郭嘉的胃,一些酒水进了他的气guan,还有一些撒了出来,浸shi了郭嘉xiong前的衣襟。
“这可是西域上好的putao酒。”陆廉欣赏着美人呛出眼泪的模样,“奉孝真不懂得珍惜啊。”
郭嘉勉强止住了咳,笑dao:“乐陵候既然以如此厚礼款待嘉,那嘉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他主动拿过酒杯,一口喝光了剩下的酒ye,tian了tian嘴chun:“还有吗?”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真的是十分懂得怎么让人感到不爽。
郭嘉仔细观察了一会陆廉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没等他继续开口,女将军就ba出了她随shen携带的那把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从繁琐的衣物中剥离出来。
“将军果然宽宏大度、剑法超神。”liu了几滴冷汗,被吓了一tiao的郭嘉又笑了起来,“嘉刚才还以为自己难逃一死了。”
他并不在意自己此时的赤luo,大大方方地将他清瘦的shen子展示给异xing将军看。
刚才喝下的酒在他shen上已经起了作用,白皙的pi肤微微泛红,床单出现一摊暗色的水迹,更加nong1郁的酒香溢了出来。
“礼尚往来,将军不如品尝一下嘉的酒味dao如何?”
面对郭嘉勾引,陆廉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狠狠地cao2入他的shenti。反倒将另一位早就醒了的、被坤泽信香撩拨出情热期的荀家公子拉了过来。
荀谌的shen下ding起一个很符合他乾元shen份的包,陆廉褪下他的ku子,又抽掉他的腰带系在了他bo起的yu望上。
“呜……”
曾经的心上人就在他眼前,而他shenti起的反应居然是因为那位不知廉耻的坤泽!
香草的味daorong入了酒中,荀谌越发羞愧。又由羞愧转为了对郭嘉的愤恨。
一个名不见传的寒门,背弃世代名门的袁公,转而投shen阉党遗丑的坤泽。
他有什么资格与自己相比!他有什么资格被辞玉chong幸!
等等。
荀谌突然想到一个他很不想承认、但很大几率是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郭嘉是个坤泽,才会让辞玉对他另眼相看。
可恶!一个坤泽不老老实实的赶紧嫁人在后院相夫教子,偏要跑出来zuo什么幕僚,zuo个名不见传的幕僚也就算了,偏偏还让敌方位高权重的将军念念不忘!
早就听说他是个不检点的坤泽,在被俘获的那段时间里,指不定用shenti怎么讨好辞玉呢。
荀谌以最大恶意臆测着郭嘉,但自分化以来,一直以乾元xing别为傲的他,心底却隐秘地羡慕起了shen为坤泽的郭嘉。
受到荀谌敌视的郭嘉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随后挑衅地冲他对口型:装什么
摆出一份爱她爱的死心塌地的样子,搞得跟率领十几万大军与她对质的荀友若不是你一样。
这个自视清高的乾元,怕不是被情热期烧坏了脑子。
陆廉没有理会两只坏猫的明争暗斗,她把荀谌翻过去,往手上倒了点cui情酒ye就开始扩张。乾元的后xue并不想坤泽那样天生适合承欢,如果不经过扩张直接进入容易被撕裂。
“啧,真麻烦。”陆廉不耐烦地抽动着手指。
后xuecu暴扩张带来的酸涩让荀谌不禁小口小口抽着冷气,而郭嘉则不放过搞这位名门乾元心态的机会,从某chu1拉出银丝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在炫耀着什么。
荀谌果然被激怒了,他咬牙切齿、看起来很想起shen去揍一顿郭嘉,但被陆廉掐着腰轻而易举地镇压了。
果然,情热期的乾元就是一tou野兽罢了。郭嘉心里不屑。他ding着荀谌憎恶地目光下爬到女将军的tui间,一手握住那出凸起,在陆廉的默许下解开了她的ku子。
失去了束缚的xingqi猛地tiao了出来,郭嘉不由得感叹了一下它的尺寸,然后熟练地han住bo起的xingqi吞吐起来。
陆廉相当享受郭嘉的口she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