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光闪过,悬鱼条件反地开,发现居然是主公挥出的剑。
悬鱼红着脸点了点。
雨期主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悬鱼此来何事啊。”
悬鱼整个人都一哆嗦。
“……唔?”刘备眨了眨水而迷茫的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陆悬鱼后,就把剑顺手扔在了地上。
等待是个痛苦的过程,悬鱼脑中想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尴尬地用脚趾不停地抓着鞋子,就在她觉得鞋子即将被抠破时,她终于听到了下文。
“没问题!”悬鱼立答应下来。
突然被主公握手的悬鱼有些僵,她努力忽略这种别扭,认真去听主公讲述行军练兵的技巧。
悬鱼怒气冲冲地收拾好战场,整顿完掉链子的士兵,把俘虏关进库房后,又急匆匆地跑到了她的庄子上。
在民风十分开放的汉代,十八九了还没有过经验确实稀奇的,好在主公并没有评论什么。
“好的!没问题!”悬鱼立刻抢答, “我送主公。”
“可……”脱到一半
……这个倒是真的,即使没有乾元和坤泽如磁石般相,刘备的长相和气质也是很贴合她XP的。
“王净!”他叫来一个亲卫,“你去寻云长来。”
刘备轻笑了一声:“你也有反应了吧。”
主公苦笑:“是我自己的问题。”
刘备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他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和边的空气,好像味确实有点大。
真是好快的剑,如果来的是想要趁人之危的小人的话,估计已经不死也残了吧。
然而,心里想是心里想,网上口嗨是在网上,悬鱼姑娘在现实中,确实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母单。
“这样啊……”
“……哦。”
主公仅剩的两个亲卫守在了庄子的大门口,有点想拦着她的意思,却没出实际行动。悬鱼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进了大门,顺着气味向刘备所在的房间走去。
更别说主公此时情动的状态、那红的肤,诱人的息……几个人能把持的住啊!要在穿越前,她少不得在互联网上发一堆虎狼之词。
不愧是主公,一眼就看出来了。
刘备选的房间很偏僻也很简陋,大概是不想给自己的小陆将军添麻烦。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即使她不是乾元,但就这么闯进雨期坤泽的房间……悬鱼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了她的失礼。
她的主公双目禁闭、面色红地蜷缩在榻上,衣服被的皱巴巴的,腰带也松了,好在还没完全掉下来。她快步走上前去,摇了摇刘备的肩膀。
主公很干脆:“那就脱衣服。”
但在两人手牵手走了大概四五分钟后,悬鱼终于忍不住了,她拉了拉主公的手,小声说:“主公,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好。”主公点了点,示意她靠近一些,然后语出惊人,“与我交合。”
“我有些担心主公……”
悬鱼一把推开房间的门,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早点准备一床被子的,至少能让主公遮盖一下。
悬鱼嗫嗫。
于是她再次敲门。
“想吗?”
“想。”诚实的鱼鱼。
“主公?你还好吗?”悬鱼敲了敲房门。
没有回复。
“在、在下不敢。”
“你……是第一次?”
“我有一事,不知悬鱼可否相助。”
主公没有说话,只是转对着一众被俘获的贼寇和她乱七八糟的士兵们扬了扬没多少胡子的下巴。
“不对,不对。”悬鱼皱着眉,“那个…雨期…不是一月一次吗?”
还是没有回应。
“主公?”
”悬鱼,我借你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