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将军刚来刘备手下的那会,经常说点怪话干点怪事,但她年纪小,大家通常对她更包容一些。
某天她cao2练完士兵回到县府内,本想汇报一下近期训练成果,却发现平原令不在。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刘备一个县城内的最高长官,也不用非得每天打卡上下班……
但她当时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是去探望夫人了。”
“是去山上观景了。”
“是去后院舞剑了。”
……这些人怎么回事。
悬鱼踟蹰了一会,开口:“令长他……其实是去晒谷子了吧?”
几斗粟米的味dao是很浅的,府内如此nong1郁的味dao,让她想起了她在殴打豪强后、那百石粟米战利品附近深深xi的一口气。
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在场的人都转tou盯着她看,搞得悬鱼一tou雾水。
“……将军原来也分化了啊。”田豫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坤泽当然也很好。”
“是啊是啊!”三将军附和。
“恭喜恭喜。”小圆脸文士。
“什么?”悬鱼疑惑,“坤泽?我不是坤泽啊!”
“那……”
此时悬鱼突然意识到了,空气中好闻的粟米味,其实是坤泽的信香。
大多数时间里,坤泽的信香只有凑近颈bu才能闻到淡淡的一点。只有chu1于雨lou期的坤泽才会释放如此大量的信香。
也就是说,这位、刘皇叔、其实、是个、坤泽、而且、还、发情了。
怪不得shen为乾元的二爷涨红了本来就很红的脸跑到了大门口。
悬鱼没有xing别歧视,在得知刘备是坤泽时她对这位敢打敢拼的平原令感官更好了。但她实在不想被别人误会自己的xing别,于是急忙秃噜出来一大段话来:“我真的只是个庸和而已,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能闻出信香,但没有雨lou期没有情热期的我肯定不是坤泽或乾元。”
田豫点了点tou,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倒是三将军还一脸不信。
“悬鱼不必隐瞒!千万不要以为坤泽就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了!”张飞正色dao,“大兄虽是坤泽,但却不输给天下任何一个乾元的!”
悬鱼疯狂摆手:“真的!如果三将军不信的话,可以让二将军可以对小人放信香!”
这个世界的生理常识――乾元的信香可以诱使未被标记的坤泽假xing发情。
三爷看来是信了,而且并没有去找二爷来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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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2练了士兵十几日后,主公带着几个亲卫,骑着ma溜溜达达地来到陆悬鱼军营里准备检验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了。
首先是列阵,舞兵qi,她的士兵们在不上战场时耍的花架子还是很唬人的。
比起十几天前排队都排不好的情况,这难dao不算是一种进步吗……
实战演练时奇迹并没有发生,即使悬鱼找的是附近看起来最好欺负的一guliu寇。
那贼子只是用钝的不行的刀那么一比划,他面前的士兵立刻就tiao开了,还撞倒了同袍!
那个士兵只是胳膊破了个小口,就哀嚎着窜到了后方!
悬鱼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悬鱼更加痛苦地睁开了眼睛。
如果她再不出手,他的士兵就要被贼寇全灭了!
在刘备惊讶的目光里,一条飞鱼“噌”的一下出现在了贼寇与溃兵中间,又在短短几秒中砍倒了一片人。面对如此天降神兵,剩下的贼寇跪的很快。
“好武艺!好胆气!”主公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因激动染上了一抹红晕,看见远chu1的悬鱼把士兵和贼寇一起抓起来后,在原地磨磨蹭蹭的表现时,又不禁哑然失笑。
刘备主动驱ma上前,在悬鱼面前翻shen下ma,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悬鱼不必灰心,你这般年纪,初次接chu2军伍之事,已经zuo的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