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恒用那双麻木的眼睛看着他,突然就笑了,一张昳丽的脸上才出现鲜活的生气。他蹲下,抬看着床上的景元。他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明白了他的同事为什么会因他的到来出那种表情。他怎么一直没有察觉到呢?那种包着恋慕的表情,其实早就已经超越了朋友应该有的界限。
丹恒一般不和人接吻。甚至可以说,除了刃,他就未曾吻过那些人。
丹恒的手一开始在景元的腰间摸索,此时已移到了景元的裆,那里早就了,于是丹恒轻车熟路地解开景元的腰带,扒下层层衣物,将那阴释放出来。
景元愣了一下,随后苦笑:“原来我不会得到原谅了。”
石破天惊地,他问:“你要和我吗?”
“你没错什么,为什么要歉呢?”
一个,什么?
丹恒是女孩子?不对,丹恒明明还有男的官。那么,丹恒他……
丹恒的熟练而灵巧地伸入景元的口腔,攫取着对方仅有的空气。景元的呼于是乱了,他的理智在两人的双间拉出暧昧的银丝时溃不成军。他决然捧起丹恒的脸,以更热烈的方式迎接了丹恒的——他还是个愣青,没轻没重地,只知抱着丹恒啃,丹恒也没恼,而是耐心地引导着他应该在什么时候伸出,什么时候短暂地分开。
丹恒哑然失笑:“你仔细看看。”
景元在丹恒的目光下有些窘迫,但还是依言向丹恒的下看去——那里有一个,正在迫不及待地着水。
他见景元没反应,便自己伸出手指扩张,一下惊得景元差点坐起来。
但丹恒则是迷惑地看着他,眼神像是在说“你会吗?”。
丹恒摇摇:“只是一件小事。”
那个事实像炸弹一样在景元的脑里炸开,炸得他发麻。他想起在宾馆那次,他本没敢仔细看丹恒的,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还以为丹恒用后面接客,以至于他每次逛淘宝的时候都忍不住把提的产品加入购物车,甚至他已经下单了好几种试纸,希望在朋友不霁时及时将其送医。
“好了,可以了,”他说,“稍微扩张一下就行。这已经没那么感了。”
“谢谢你把我带回来,”白色的大猫看到来人之后说,“真不好意思啊,让你看我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但景元有些抗拒这个吻,但他也不知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撕扯成了两,一半在抗拒,一边却放纵着自己的望。
景元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随后叹了口气,还是脱下了那条子。
分伤心的模样。
景元愣住了。
“不,我不是……”景元想辩解什么,但他却被丹恒吻住了。
丹恒趁着景元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便从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套,用牙齿撕开,熟练地套弄在景元的阴上。
“小事吗?”景元的眼底划过一丝落寞,“还有,对不起……”
“可以原谅我吗?”景元小心翼翼地问。
他不是想立牌坊之类的,他单纯觉得和素不相识的人接吻稍微有点……恶心。他就这样秉持着“爱并不如接吻暧昧”的双标原则。
“好了,好了,”他安小孩子一般动着景元的阳物,把对方的手也放在自己的子上,“脱吧,脱掉它们。”
“还是我来吧。”他说。
“你……”他顿了顿,还是决定问出口,“有带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