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挑了挑眉:“你会怀孕?”
“……套不止有避孕这一种作用。”
刃又笑了一声。
就在丹恒以为对方不会答应时,刃却从床柜掏出一个套来。
丹恒再次闭上眼,听见了他撕开塑料袋,然后把子的拉链拉开的声音。神经过让他紧张得有些过了,一切声音在他心中放大,他几乎连窗被风得致嘎作响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再等等,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思维蔓延开来,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被的痛苦的样子。他还想到重病的白,那个想在长大后当医生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他咬紧牙关,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但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他的眼睛上却落下了一个吻。
“怎么了?”丹恒问。他这才想起他是来卖的,至少应该有些职业守。
“你在哭。”刃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吗?”丹恒轻轻覆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满面。
“还要继续吗?”或者,你还能继续吗?刃想问。
“继续吧。”丹恒拭去了自己的眼泪。
疼,好疼……被侵入的瞬间,丹恒觉得对方的扩张还是太保守了。刃的扩张按理来说已经足够,但他的某些地方实在是天赋异禀,以至于肉将将把肉棒吞进去时,丹恒就已经感受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刃倒是从他不霁的脸色里看出了一些端倪,他轻轻拍了拍丹恒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很快就好了。”
丹恒咬了咬牙,最终只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他伸出手搂上刃的脊背,主动吻了他。
“抱歉,我……”他说,声音很轻,里面藏着被他压抑着的疼痛。
二人的位置一下颠倒过来,丹恒成了坐在刃上的上位。他一狠心,用重压着自己坐了下去,如愿地听到了刃的。
他这一坐将刃的吃下去了大半,但这已经是丹恒的极限了。他只觉得下被填满得发麻,酸涩的感觉贯穿了他的脊椎,直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他着气,让自己挂在刃的上,眼尾的红色在情里红得更加迷离。
“你来吧。”他说,烂泥一般在了刃的怀里。
刃没有说话,倒是在丹恒的肩上咬了一口。
他大约想说,不要勉强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