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大男人却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出了一点笑容——那笑容稍显恶劣——他钳住了丹恒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叫出声时连他自己也愣住了。那是他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面对一个男人张开自己的双,任由对方在自己上寻欢?
窗帘早就被放下来了,此时正是初夏,吝啬的老板没有开空调,房间里还要靠开着窗才能凉快下来。窗外的微风拂过浑是斑的淡黄色的窗帘,居然有些影影绰绰的美感。只是这一景象注定不会为丹恒所见了。
他闭上眼睛:“刃……”
刃伸入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他的手上有着一层厚茧,若是让丹恒去猜,大约会猜他是个打手,因为他遇见刃的那个晚上,那个男人曾倒在血泊里,静静地等待大雨把他的血迹和罪恶的生命冲刷殆尽。
但刃的动作很快停了下来:“怎么?”
他偏过去,躲过了刃的索吻:“你在笑什么?”
他看着牙印,皱了一下眉。
那个老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去。高大的男人带上房门,径直坐到床前,强地掀开了丹恒上盖着的被子。
门被刃打上了反锁。
他抓住丹恒的两只手摁在床,俯下在丹恒的耳边轻声:
房间安静了下来,除了二人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偶尔还能听到隔女人夹杂着痛苦的叫喊。
“在笑你带给我的惊喜。”
丹恒盯着那双红色的,被望侵蚀的眼睛,再次有些浑发,但他还是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套。”
一种别样的痛苦蔓延开来,他咬住,几乎要咬出血。
“唔!”未经人事的丹恒稍显稚,他的呼急促起来,不到片刻便丢盔卸甲,任由那个男人的在自己齿间灵活地游走,攫走他任何呼的可能。他只能一边抓住任何机会大口气,一边抓住男人的手胡乱按上自己的躯;他的脸很快因呼不畅而红了起来,直到他“呜呜”地叫出声,那个男人方才停下这个吻。
在刃说话间,他已经将中指试探着插入了深红的甬,缓慢地开拓着。丹恒在第一手指插入的时候就已经狠狠一抖,惹得刃又捉住他的狠狠亲了一番。
糕店居然是卖这些东西吧?”
说出对方的名字时,丹恒的脸就红了。“刃”?是他的名字吗?这不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倒像是一个代号。也许他真的是什么黑社会的打手。
刃将手伸向丹恒的下,他的手指越过发育不全的阴,向那个本来不该长在男人上的官。他很快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丹恒有些发。
“他还没碰我。毕竟他都说了,他喜欢女人,看见我前面这个东西就不起来。”
“呃呜……”
丹恒不知的是,在刃的角度看来,丹恒的肉正在紧紧地着他的手指,热情得不像是初尝人事。肉分出的,将刃的手指浸得淋漓。
终于,那些手指感到扩张已经差不多了,退了出去。丹恒想,那应该就是最后一步了。他想起来应该套,但又有些难以启齿——是的,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向对方提议套的事。
对于第一次使用这个官的丹恒来说,刃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有些陌生,陌生得他只能夹紧双,又在刃的强下不得不将双分开。他开始深呼,让自己的肉尽量去迎合异物的存在,让那种酸和的感觉侵蚀自己的大脑。
“叫我刃。”
手指增加到了三,丹恒终于忍不住发出低回婉转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