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嫁得怎么样。”狄仁杰放下茶盏起告辞,“看来还不错,我还是第一次知司空大人也是个护短之人。”
弈星直睡到下午才醒,醒来时全酸痛,尤其是难以启齿之已经被得红,轻轻一动就磨得发疼。
他看到床边放了一套白底蓝纹的衣衫,与他平时穿的极为相似。那套价值不菲的喜服已经被扯烂得不能看了,碎布条似的散在床边和地上。
弈星慢吞吞地将衣服穿上,他上到都又又疼,唯一好点的是司空震还算有良心给他清理干净了,不然全黏腻,他会更恶心。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一开始都还能说是司空震强迫的,后来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也跟着不清醒了,甚至主动环住了司空震的肩膀,在他耳边吐出了羞耻的呻。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刚走出门就有侍女跟他说话,要带他去饭厅。弈星听到这个称呼就联想到昨晚那一片红,冷声:“请姑娘不要叫我夫人。”
侍女诺诺地答应了一声:“是,公子。”
进了饭厅,弈星发现饭厅除了司空震还有一个表情似笑非笑的长发男人,这个人他认识,是大理寺的林衍大人。他之前接过很多次,只不过都是把他带到大理寺去盘问师父下落。
笑话,若是他知,他早就去找了,还会等到现在。
他当然想找到师父,还师父一个清白。师父只是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乱臣贼子。
只是残局无解。他不试多少次,他执白子都是必输的结局,他向大理寺解释,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星儿,过来。”司空震温声。这样的语气实在吓人,厅内伺候的下人的动作都不由得一顿。温柔这种东西明明天生就与虞衡司的大人格格不入。
看到旁边的林大人,弈星自然明白司空震这语气的原因。什么星儿,名叫得倒顺口。弈星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片羞怯温柔的神色,低走到司空震边叫了他一声:“夫君。”
司空震在他过来时突然伸手揽了他一把,弈星没想到他人前还这么大胆,一时猝不及防没站稳,一栽到了他口。
弈星手忙脚乱地扶稳,罪魁祸首还要似真似假地训他两句:“别闹,还有客人呢。”
随后又转对林衍解释:“内子年纪尚小,所以有些黏人,林大人见笑。”林衍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哪里,司空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林某羡慕还来不及。”
“半月前我听说有一位大人去大理寺强行带走了国手,还以为是狄大人,原来是司空大人。”
弈星埋在司空震怀里听到这句话一愣。
他还记得半月前那一次大理寺之游。他残局解了一两个月,也没有解出来。大理寺之前因为师父的事情不知找了他多少次,他去大理寺的路都走熟了。
之前还只是客客气气请到审讯室,问他到底知不知明世隐的下落,后来态度就逐渐恶劣起来,威也有利诱也有,而这次例行问完之后他还是回答不知,审问者的语气也阴沉了下来:“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知不知?”
师父本来就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再加上他不觉得师父有什么罪,所以一如既往地回答说不知。
“敬酒不吃吃罚酒。”审讯人挥挥手,旁边两个狱卒朝他走来。
他感受到了危险,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在审讯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审讯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叫人把他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