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长安的街tou巷尾都传遍了,司空大人将要娶妻。迎亲那天司空府却没有想象中的门庭若市,反而安静得诡异。
举行婚仪的大厅内红绸满堂,龙凤喜烛供果彩礼一应俱全,本当是喜气洋洋的婚礼,席上的气氛却肃然。席上的客人并不多,都是从很久之前就跟随司空震戍边的心腹将士,他们正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
司空震难得一shen宽袍大袖的红衣,在鲜艳颜色的衬托下少了几分战场上的肃杀,说实话还有几分世家公子的俊朗。但这并不是他们眼神古怪的原因,他们的目光大多都不由自主地落在司空震shen边蒙着红盖tou的新娘子上。
原本是牵在手上的红绸,被捆在了新娘子手上,将新娘子的手束缚在shen前。连拜天地,新娘子也梗着tou不肯拜,还是司空震强ying地按着tou让他低下去的。
拜完天地本是拜高堂,但是两方都没有亲属出席,直接tiao过了liu程,夫妻对拜则是司空府内的guan事按着新娘子的肩膀将他强行压下去。
这实在太像强抢,他们什么话都不敢说,别说起哄,连祝贺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如坐针毡地坐在席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按理说司空震也不像会zuo强娶这种事情的人,他们也对这种用权势压人的事情深恶痛绝,但是他们对自己视作神明的司空震又说不出谴责的话。
拜完天地便是送入dong房,司空震不顾人的挣扎直接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新娘子手被束缚也不影响,司空震一只手就能托住人大半个shen子。
“各位自便。”司空震留下这句话就抱着新娘子走了,剩下guan事笑眯眯地招待。说实话司空震走了他们反而更自在,刚刚场景实在诡异,他们大多都是嫉恶如仇的xing子,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司空震他们真的能tiao起来掀桌子。
guan事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想法,脸上笑容弧度都不变一下:“各位不必多想,这确实是你情我愿的,只是夫人xing子刚烈,不愿意被当zuo女子罢了。”
将士们半信半疑,但是都宁愿相信这是真话,呵呵干笑着赶紧喝完喜酒陆陆续续地就要走。guan事的也不留,笑眯眯地将人一个个送出门。
婚房内,司空震将人放到床沿,解开了缠在弈星手上的红绸。红绸刚被扔到一边,弈星就将tou上的喜帕扯了下来。
喜帕下的脸容色艳丽,原本清隽的脸上了妆,与shen上的红衣相得益彰。此时弈星因为屈辱眼角发红,咬牙狠狠地瞪着司空震。
“这么看着我作甚。”司空震对他的表情并不在意,他在边境战场上再怨毒的眼神都见过,弈星现在的眼神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为何今日会有这么多人?”弈星质问dao,“你明明说只是走个过场!”
“过场自然也得zuo足,不然如何堵住大理寺的口?”司空震起shen拿了桌上放着的系了红绸的葫芦,自己浅浅抿了一口,然后递到弈星嘴边,“合卺酒,喝了。”
弈星气的浑shen发抖,抬手就想掀:“你zuo梦!”刚抬手就被司空震nie住手腕,接着整个人连人带手臂全被压制着按在xiong前,下巴被nie住强行打开齿关,将酒ye尽数灌进弈星嘴里。
弈星用力挣扎,全被腰间铁箍似的胳膊牢牢压制,酒ye顺着嘴角liu下,打shi了整个下巴,脖子上都亮晶晶的。
合卺酒灌下之后,司空震将葫芦扔到一边,松开弈星,弈星立刻扶着床沿咳嗽起来,灌得太快他呛到了。
咳了半晌,弈星直起shen怒视司空震:“司空震!”他不明白司空震何必如此折辱自己,本来这荒唐的婚事就只是为了将他从大理寺带到虞衡司的手段罢了,这里又没人,为什么还要和他喝这荒唐的合卺酒。
同甘共苦?他们就差没动手了,哪里有什么同甘共苦可言。最可气的是司空震到现在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平静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像他所有的挣扎抗拒全是小孩子任xing的小打小闹,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在司空震眼里只是无知的黄mao小儿,完全没有被正视。
本以为灌完酒司空震就要走了,谁知dao他还坐在床边, 伸手要摘他tou上的凤冠。弈星一躲,自己去摘:“我自己来。”
弈星急着将凤冠摘下来,动作间扯着tou发也不在意,cu暴地将凤冠取下来扔在一边,蓝发liu水般散在肩膀上。司空震将他扔在床上的凤冠放到一边的桌上。
弈星不想看他,将目光放到别chu1,可司空府的仆从向来尽职,将婚房布置得过于jing1心,到chu1都是红绸,桌上燃着龙凤喜烛,他往哪看心里都不舒服。
这时司空震又将他揽进了怀里,弈星一愣,双手抵在司空震xiong前,要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推了两把却发现手上不知dao为什么开始发ruan没了力气,他越发着急,魔dao之力被封他就和普通人无异,甚至更加瘦弱,推拒的力气抵在司空震结实的xiong口像是泥牛入海,无法撼动面前的人半分 。
力气逐渐liu失,再想起刚刚被强灌的合卺酒,弈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更用力地挣扎起来:“司空震!你卑鄙!”
弈星对司空震又踢又打,将床上撒的干果抓来砸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