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筝不一样,她的任何事都可以只出于她想。
见还有商量的余地,我捧着手一脸幸福地看向他:“我可以当母老虎,你可以是妻严,多好的感情啊,爸妈知了一定觉得我们感情深厚。”
*
沈筝说着说着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睁开眼却径直对上了孟宴臣的视线。
他退了一步委婉地拒绝。
“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我截过他的话,“放心吧老大,我办事你放心!”我并起食指和无名指抵在额,潇洒地向外一甩,已经提前适应了份上的转变。
孟宴臣撑在沙发扶手上低看向
咚咚咚――
“沈筝,我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
虽然沈筝一直信心满满觉得秘书这小职位对她来说不在话下,但毕竟自由散漫惯了,也没正正经经地上过班,突然跟着孟宴臣同进同出了一个星期她已经濒临崩溃了。
“让老婆当秘书……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沈筝从来就没有耐心,她敲了三下门就直接闯了进来,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耷拉个肩膀,像行尸走肉一样径直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黄的光洒在房间里,沈筝闭着眼睛摸下巴思索:“嗯……大概会去探望弟弟,逛逛街,看电影,然后在床上躺一整天。”
我要上的不只是饭桌,而是牌桌。
他是不能拥有自我的。
“你能不能别加班了孟宴臣,没你这么折磨人的,我要放假!我要过周末!”
“当然,孟总若是想送我一家店我当然乐意接受,可是......”我微微倾靠向孟宴臣,手支在制扶手上撑着下巴,“可是我还是想离孟总更、近、一、些。”
我歪过看他,没有回答。
“好啊,你打算怎么过?”孟宴臣嘴角不自觉地挂上浅笑,手上还是漫不经心地把文件夹垒到一起的样子。
我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对上孟宴臣转过来的视线,两人对对方是什么货色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愿意先挑破这虚伪的和平。
短信铃声骤然响起,他掀开手机,屏幕上亮着许沁的消息。
他盖上正在审阅的文件,松懈得向后靠上椅背。
手指悬停在发送键上,轻轻落下。
许沁已经快大半个月没回去过,孟宴臣想问她是不是还在宋焰那里,打下一行字又删删改改,最终只留下一个“好”。
噔噔――
“那……沈秘书的周末可以带上我吗?”
“要不我给你开家店,咖啡店?花店?听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些。”他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扶住方向盘,语气里满是上位者的轻松随意。
孟宴臣没有直接回答我关于秘书的问题,反倒是拐弯抹角地扯到另一个方向。
因为妈妈说猫很脏,所以即便他已经成年,有了自己的房子,他还是只能以一只绒玩作为替代品。
如果是以前他定会打个电话追问过去,但现在他感觉那些答案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他差一点就能过上自己的人生了。
孟宴臣突然觉得之前的戒备有些多余,他低扶上鼻梁遮掩住笑意,眼镜被手背推起微微耸动。
- 哥,我明天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想到这孟宴臣摸了摸肩上残存的牙印,脸上开始发,有点奇怪,最近工作老是不能集中注意力。
“我们已经约法三章过。”汽车驶进车库,孟宴臣把车停了下来叹了口气,“算了,你要是想当就当吧,但有些事不会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会在半夜点着脚溜进他的房间,只因为她觉得他的床更;也会毫不遮掩地在他面前伸出手,找他要她想要的东西;甚至有时候还会……像猫一样,莫名其妙地咬他一口。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讲给自己听。
这段时间以来,孟宴臣愈发觉得觉得沈筝像一只小猫,他从小就想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