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孟宴臣关门的声音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我慢慢在床上缩成一团,脸上温度热得几乎像是在灼烧。
孟宴臣埋在我内手臂越收越紧,我试图挣扎,他趴在我上小声地说:“让我再抱一会儿。”
我握住的浅浅套弄,他伸长手臂摸到提前拿出来的避孕套,在我松开手之后套上。
他难以克制地搂住我抽插得愈发深沉,口传递的心几近同频。快感似是要从内涌出,我环住他的背不停摇:“不行…唔…太深了…慢一点…”
许是觉得还有些难以完整进入,他又将左手按在我的小腹,拇指指腹压在花上绕圈按。右手握在我的腰侧,缓缓入,逐渐压进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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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上想了很久夜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还是认真地看着我的背影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啊……好深……”我仰起呻,感的花心被得阵阵收缩,前的柔如同弹的布丁被得失去控制地来回摇晃。
孟宴臣握住将端对准的口轻轻蹭,圆钝的将饱满的蚌肉分分合合地撑起。
*
孟宴臣睁开眼看到在自己没见过的房间内醒来瞬间慌了神,特别是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和垃圾篓里几个用过的套,他更是感觉晕脑胀。
在孟宴臣的低声息中,我的呻无形地同他缠绕在一起,花心在撞击下痉挛着到达高,涌的爱浇上阴端。
“嗯…啊…啊…再深一点…”声音无法克制地咙中溢出,黑暗将一切放大数倍,孟宴臣的息声更清晰地浮现在耳边,情被撩拨得更加高涨。
阴全进入,深深地抵在口,孟宴臣握住我的腰开始浅浅地抽送,蜜的内被肉棒来回摩,碾得酥麻。
他直起扒住我分开在他前的大,用力往下拉,阴送入肉直至也全没入,重重地撞上狭窄的子口。
他沉默了一阵,把地上的衣服收拾整齐便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出去。
我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回答:“不用啊,炮友就好了。”
天呐,说什么要负责这种话啊,好老套。
孟宴臣似乎也是上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抵在口的圆环碾磨。他咬住我的下暧昧地宣情,压在花心轻撞:“还需要得再深吗?”
强烈的快感不断涌入,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肉裹住肉棒渐渐收紧。他加快频率继续在深抽插,阴上炽热的温顺着薄薄的橡胶传递到内,交合不断响起绯靡的水拍击声。
“嗯啊……好胀……”花酥麻的快感直窜小腹,小被长的肉棒撑起,内紧紧地附上侵入内的异物。
几下急促地抽送后,像是有电划过他的尾椎,他将肉棒紧紧压在口上将一一进避孕套内,前端因为蓄满白而变得鼓胀。